红烛高照,蜡油热熔积聚,盈在那一弯浅浅的烛头,随着烛身倾斜,烛泪垂落如美人垂泪。

    容青的身体骤然抽搐,浑圆臀瓣本就已经被拍打的散发着热气,如今更是渐渐染上新的艳色,蜡油滴落在臀间上,又摊成一朵朵艳丽的红花。

    月奉恩笑道:“如此方才能称为素雪红梅,随便拍打几下是敷衍本公子呢。”

    容青止不住颤抖,原先下仆动手尚且有分寸,高高举起红烛,真正掉落到皮肤上时,烛泪的温度会比较低,可月奉恩却不会有这份体贴心思,手中红烛几乎贴着臀部移动。

    容青眼泪滚滚,却只能小声的呜咽,隐忍着这锥刺一般的灼疼。

    火焰的灼热气息抵在身后肌肤上,他根本不敢随意动弹,生怕月奉恩生性凶残,见他不够乖顺,就用他的肌肤灭了烛火。

    月奉恩见容青身后那个月字十分不顺眼。这里是大名鼎鼎的万芳窟,一个随随便便就能责辱的男娼身后烙了个月字算什么意思?

    心中邪火一起,月奉恩手中红烛停在烙印之上,火苗几乎贴在那块臀肉上。

    容青心里害怕,臀肉的热度渐渐积聚,又有滚烫的烛泪汨汨流下,忍不住就想缩了屁股,躲避责罚。

    “呃啊…不要…别…公子饶了奴…”

    容青的声音颤抖,就连求饶都是细声细气,害怕激得月奉恩狂性大作,自己反而更受屈辱。

    月奉恩左手揽着右边的衣袖,仿佛嫌弃容青脏污,担忧容青的身子会脏了自己的衣裳,听了容青的求饶,兴奋道:“饶恕?本公子不肯饶,你们万芳窟又当如何?你们万芳窟的陪奴也是可以求饶的?”

    万芳窟自然不会怎么样,下仆拎着容青的头发,逼迫他扬起脸,在两颊上狠狠拍打几下,才谄媚笑道:“公子,奴替公子教训蒲草。”

    容青的头发被拽着,被迫仰头受辱,脖颈与脊柱弯折成几乎让人心里发酸的弧度,却得不到半点怜惜,只能在痛苦中维持着艰难的姿势。

    脚下贱奴一身皮肉都被用来刑责取乐,臀瓣战栗不止,艳红蜡斑在肌肤上留下凝固硬化的外壳,底色又是被拍打的红肿得仿佛冒着热气的臀肉,俨然一副用坏了的模样。

    月奉恩这才神情舒缓一些,退了一步观赏遍身红痕的容青,觉得还少了一些点缀,于是将手中熄灭的半截红烛交给下仆。

    那红烛头上还冒着青烟,月奉恩似笑非笑道:“插进去。”

    下仆会意,掰开容青的臀缝,将红烛底座抵到容青已然闭合的穴眼上。

    当下用的红烛是完整的柱体,寻常使用都是先点燃之后,先落烛泪,再用尚未凝固的烛泪固定蜡烛,因此底座就是完整的圆形,约莫三指的粗细,若是让雏儿来吞,是如何都吞不进去的。

    只是容青的后穴早早就被粗长玉势调教的乖顺,原先扩张却也没有白费,只是将柱体抵在穴口处稍稍用力,那朵松软的蕊花就乖顺张出一个荔枝大小的艳红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