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时捷如约驶入医院的地下停车库,车身停稳。

    陆庭琛面色凝重的翻着手机页面,不一会儿,用红线标好了一段路程图,恰巧绕行开所有装置外置银幕的商厦!

    还很凑巧的绕开了与林毅撞车尾的那条路,这才满意的提着早餐下车。

    病房内许寻然已经收拾好行李,坐等陆庭琛。

    初阳微暖,斜洒入病房里,来时是嗤鼻的消毒水味,走时是一室康乃馨的花香味。

    他推门进来,还有豆浆油条的香味。

    “吃点,我去办出院手续。”他薄唇轻启,没多说就转身出去。

    许寻然总觉得,今天的陆庭琛眼底有怒意,也不知是自己的错觉还是别的。

    豆浆油条都还热乎,她吃不下就喝了大半杯的豆浆。住院以来,手续的事情竟是陆庭琛亲力亲为,原本这样的小事不需要他来的。

    想着,许寻然心里不是滋味。

    这样的付出,如何回报?干脆将事情都处理好,尽快离婚,对她对陆庭琛无疑不是一种解脱。

    陆庭琛办完手续回来时,脸色似乎更加阴沉,一言不发,也不理人。

    提起许寻然的背包,嘱咐了句,“一会儿我让李秘书开车送你回家。”

    如她所料,一定有事!

    “有什么急事吗?”

    陆庭琛摇头,“你不用过问。”

    “是我的事?”她一把扯住他的袖口,“什么叫我不用过问,这事因我而起,让我视而不见,做不到。”

    他眉眼阴鸷起来,周身强大气场给她无形之中的压迫感。

    “我说了算。”陆庭琛强调道。

    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他作势要挣脱被她紧拽的袖口,她闷声说:“就是我的事,你为什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