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怀就是小两年,司元终于胎满将产。他的肚子大得可怕,像是竹签上挂着个大葫芦,不协调到了畸形的地步。肚皮只有薄薄一层,其上的血管纹路都清晰可见。胎儿在里面动一下,肚皮上相应的地方就凸出来,让人忍不住担心下一瞬就被戳破。

    胎儿几天前就入了盆,不知道是哪一个,将产夫的骨盆撑得满满当当,下腹鼓出高高的弧度。胎儿的颅骨在盆底碾来碾去,弄得产夫又痛又痒,床单都喷湿了好几条。

    司元已经在产床上挨了好几天,宫缩已经没了间隙时刻不停地持续着,高耸的胎腹不停抽动,肚皮上可见环状的凹陷自上而下,推动胎儿向下移去。可是宫口未开,胎儿求出无门,将下腹挤得越隆越高。

    “呼呼...啊...好痛...啊肚子...呼...哈啊...肚子要炸了...师尊师尊啊...呼呼...师尊救救我...”

    扩张用的药玉在临盆时就抽了去,产穴没了东西也回缩不能,张着个大大的黑洞。产穴开这个大,宫口却迟迟不开,他的下腹已经非常高耸还在肉眼可见地隆起着,宫口再不开,可能就真的要撑破了。

    思忖片刻,司弈把手臂伸了进去。他的逼松得厉害,司弈的手臂进去时压根没有挨到穴肉。手指紧握成拳头,毫不客气地击打他的子宫。肚子剧烈地震颤,孕夫痛苦的呻吟中却渐渐染上了欢愉。扩张产道的这段时间里,他已经习惯了子宫被重击,从一开始的惶恐,到后来的期待,他甚至会吃力地挪动笨重的身体,只为让药玉进得更深,子宫可以一直被顶着。

    司弈的力气可比孕夫平日里自己玩大得多,拳头雨点般地重击在司元的宫口处。司元额额额地叫着,身子被逼里的拳头擂得一耸一耸的,大张的松穴噗嗤噗嗤地喷水。

    “啊...子宫被哈啊...被打到了...哈啊...嗯嗯...啊...师尊再重些啊啊...”他好像忘了自己是个待产的孕夫,被打了几拳,粉嫩的阴茎直起来,噗噗噗地射精。不知道为了开宫口还是为了自己爽,司元叠声催促师尊用力。

    临产加上快感的刺激,两只绵软的奶子眼瞅着坚挺起来,积着满满的乳汁分量感十足的摇晃,司弈打一拳,直立的大奶头就吐一波奶。乳房,阴茎,小穴,他上上下下都在流水,大张着呻吟的嘴角都拖着长长的口水。

    每一拳圆隆饱满的宫口都被打得陷进去,没多久紧缩的宫口就软烂松动,从豁了一点的小口中喷出大股的淫液。司弈乘胜追击,食指伸直刺进了变得绵软的宫口,剩下的手指依次捅入。

    “开了啊...被、嗯...被操开了啊啊!”

    手指都进去后,司弈在里面伸缩扩张,宫口被强行撑大。再往里进就碰到弹软纤薄的胎膜,毫不犹豫地,司弈伸出手指狠狠一刺,哗啦一声,胎水狂泻。

    “额啊破水了...嗯...要生了...啊...”

    一破水,肚皮上宫缩的痕迹就越来越明显。饱满圆润的肚皮陷下去,紧紧裹勒着胎儿的身体,三个孩子的轮廓都清清楚楚。

    第一个下来的是最先怀上的胎儿,在肚子里硬生生延了十好几个月,个头比寻常足月胎儿大好几圈。圆胖的胎头把狭窄的骨盆口撑得嘎吱作响。司元叫得凄厉,骨头都被撑裂的痛楚让他弓着脊背上身抬起,又因无力而垂下。

    从早晨一直生到傍晚,第一个孩子才呱呱坠地,近二十斤的大个头从产道通过,直接把司元的骨盆撑得松动扩张,原本窄窄的胯一天之内变得宽大。

    沿着老大挤开的产道,小一些的老二生得还算顺利。但最后一个兽胎,却是卡在骨盆之上怎么也下不来。

    天黑了又亮亮了又黑,产程没有一点进展,司弈提出要产夫在下来走一走。司弈扶着产夫下了床,但他完全没有预料到司元的身体情况。因头胎撑松了骨盆,站起来时沉重的兽胎压在送松动变形的骨盆上,司元大叫一声摔在了地上。

    司弈扶他起来后就见他腿间夹着一团黝黑滚圆,却不是胎头。他又把司元扶回床上,凑近了细看,才发现那是包裹着兽胎的子宫。也是兽胎过大,子宫裹得紧,刚刚那一下竟然连子宫一起摔出来。

    宫口艰难地蠕动,却无法将包在里面巨大又不规则的兽胎推挤出分毫。再等下去也是徒劳,司弈捏着露头的胞宫,用力一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