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床榻上两个赤裸的人紧贴在一起,下面的那个身量小些,两条细白手臂环着身上的高大男子,撑不住似的微微发着抖。

    “嗯嗯...啊...”断续的呻吟声和脖颈上突出的精致喉结无不说明这被肏的是个少年,随着上位男人起伏的动作,隐约看到少年胸前并不像寻常男子那样平坦,而是鼓着两个小山包。再仔细看,被侵入的那处也不是普通男子用来承欢的后穴。那吞吐着的肉穴就在他挺立的秀气阴茎下,粗大的阳物进进出出,穴口肥嫩蚌肉似的两瓣轻颤,竟是同女子一般的前穴。少年乖顺地承受身上男人的顶弄,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双眼湿润,勾人得紧,但目光有些涣散,显然不是清醒的状态。

    若此时有人外经过,必能听到寝殿里令人脸红心跳的动静,可惜这寝殿的主人平日积威甚重,没有他的允许,万万没有人敢擅自靠近。

    直到五更时分,动静才渐渐小了。少年的大半身体被身上的男人挡住,现在男人一起身,便看到了少年腰腹间突兀的隆起——这双性少年已被肏得怀上了孩子。

    清晨,司元皱着眉头醒来。连着好几个月了,他早晨醒来非但没有神清气爽,反而浑身酸痛,比修炼一整天还要累,而且腿间总是湿湿的。司元打了水,这些日子,他已经习惯了早上起来先清理自己的私处。

    又做了那种梦,尽管没有人在,司元还是羞得脸颊通红。最近,他老是做这样的梦,与一个男人做奇怪的事情。细节他也记不清,但是梦里的男人好像是同一个。只是稍微想了想,司元就觉得刚刚擦干的地方又有些湿了,他不敢再想,再次把那处擦干。

    没有人教过司元这些事情,他并不懂那个男人在跟他做什么,但是他直觉这是不能跟别人讲的。只是梦而已,司元没有放在心上。

    司元从小就知道自己身体和别的男孩子不一样,但不过是下面多了一条缝,穿上衣服谁也不知道,所以他并没有很在意。可是几个月前,司元发现自己那里出了血,肚子还很痛。他当是自己得了什么病,吓得赶紧去找师尊。师尊说那是葵水,说他长大了,又告诉他长大了身体也会有别的变化,叫他别害怕。

    司元仔细回想,从有了葵水后,他就开始做那样的梦,之后身体也有了异样。腿间本来只是多一条缝,在阳根的遮挡下,并不明显。可现在那里越来越饱满,还老是出水。胸前也跟女孩子似的,鼓了起来,这约摸就是师尊说的变化。司元看着自己馒头似的胸脯,有些害怕。司元一心忧虑胸前,因此没注意到他葵水就来过那么一次,也没注意到自己一天大似一天的肚子。他穿好衣袍,跑到铜镜前照来照去,确认自己胸前的两团肉不会被看出来,就放心出了门。

    “师尊!”他到了平日练剑的地方,司弈已经等候多时了。不知道是不是司元的错觉,师尊的眼神好像在他肚子上停留了一下。司元有些心虚,他最近是胖了一些,以前的裤子已经穿不下,就连现在这条都有些紧了,他不由得吸气收腹。

    “又迟到了。”

    司元心里咯噔一下,小声道:“不知道怎么回事,弟子最近醒来后总觉得疲累,所以才--不会再犯了。”司元解释了一半赶紧改口,师尊最讨厌人犯了错还狡辩。

    司元确实有些憔悴,司弈皱了皱眉,“把上次教你的练好,然后回去休息,这几天不用来了。”

    还有这等好事,迟到了不挨罚还给休息,司元面上不自觉带了笑,取出了自己的灵剑来。

    他平日练习还算刻苦,自觉不错。可才练了两式,就被师尊叫了停。

    “不对。”司弈走上前,手扶上他的腰,“低一点,腰不低下去,对手的剑你便躲不开。”师尊站在他面前,单手揽着他的腰,温热的气息从他耳边擦过,腰上的手还在动,“元元,再低—这样就可以了。”司弈扶着徒弟的腰,司元后仰,司弈前倾,两人间的距离越来越小,直到司弈被什么顶住。他低头便看到司元的肚子贴着他,后仰的姿势使得少年腹部的隆起更加明显,司弈意识到大了肚子的徒弟不适合做这样的动作,不再让他往后仰。

    师尊的呼吸就在耳边,扶在他腰上的手也未拿开,司元不知怎的想起之前做的梦,腰上的触感越来越难以忽视。偏偏师尊还在继续,“背要挺直,手臂伸展,继续。”师尊说到哪里,手便移到哪里,一时间司元觉得被师尊碰到了地方都在发烫,双腿间泛起湿,司元觉得那里又要出水了,腿上的动作滞缓了许多。“腿分开!”司弈的手移到了司元大腿上,轻拍了两下,司元瞬间软了身子,手中的剑哐当掉在了地上,将将维持着弓步的姿势。

    司弈看着徒弟腿间有些洇湿的布料,眼底意味不明。

    “剑修怎么能丢了剑?”司元面色潮红,一双眼睛水润润,他弯腰捡起剑,无意识地扶了把后腰。司弈看了眼徒弟腰前的隆起,决定放他一马,“再有下次,可要挨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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