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新婚之夜

    苗秀雅分外紧张,白天有西式的婚礼,可是夜里,依然会换上传统的秀禾喜服,盖上丝穗垂边的喜帕,等待新郎来掀盖头。

    手扣合放在膝上,看不到房间里的一切,只知道袖袋里装着的小瓶子可以帮她渡过新婚第一夜。

    母亲交代过,洞房时趁着新郎不注意的时候,把瓶子里的东西倒在白帕上,明天老妈子验床时才可以顺利交差。

    苗秀雅的手指紧紧的揪着裙子,她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是温宏波撕扯她衣服的情景,每次她都推开,又重新想!

    明明是空想,偏偏好像是在经历一般痛苦。

    不停的警告自已,再也不能和孟有良有任何牵扯,再也不能!

    可是一听到外面推着新郎过来的脚步声,她就怕得全身出汗。

    喜称挑开了她的盖头,她抬头看向自已的丈夫,斯斯文文的,长相端正,虽不及孟有良出众,也属中等。

    西式婚礼的时候,她就看了一眼,没有什么满意或者不满意的说法。

    能过日子就行。

    由于心里内疚,向来冷傲惯了的女人朝着新婚丈夫扯了一个微笑。

    “回来了......”

    温宏波睨着坐在喜榻上的女人,满身朱红,金饰铺身,华丽得贵气逼人。

    只是这女人。

    嘴上冷冷沟了个弯,他朝她走过去,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漂亮的女人都是下-践货。”

    苗秀雅的嘴角再也扯不上去,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新婚之夜,她袖袋中的小瓶子没有用上,而翌日一早,温宏波拿了刀子割破了手指,在白帕上滴上鲜血,拿去交了差。

    苗秀雅愣愣的站在一旁,心虚到不行。

    温宏波每日都回房睡觉,却从来不碰苗秀雅,苗秀雅越来越害怕,直到孕吐开始明显,小腹开始变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