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手中的符诏,王撰目光阴沉,然后对着远处的一位侍从道:“去将老祖请来”。

    “是”。

    那侍从闻言恭敬的退了出去,唯留下王撰在青石之上不断的来回翻看着玉符,却是面色阴沉不定。

    过了一会,却见一道云头降落,那王发远身形显露于王撰不远处:“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是叫你闭关修炼吗?”。

    王撰闻言没有说话,只是将手中的符诏递了过去,那王发远疑惑的看着王撰,然后接过那符诏读取,下一刻却是变色一变,脸上阴沉不定,翻转不停。

    “这妙秀是想要做什么?居然要叫你自动退下勾陈帝君神位,莫非是他疯了?”王发远看着那王撰道。

    王撰摇摇头:“孩儿也不知道那妙秀是如何想的,居然脑袋抽风,叫孩儿退下那神位,这神位事关孩儿日后前途,若是仙道失败,还可以退走神路一途,孩儿又不是傻子,岂会将神位白白的交出来”。

    那王发远闻言面色阴沉不定,却是变幻莫测,过了一会,却听得那王发远道:“事情反常即为妖,那妙秀突然毫无因由的要你退下那勾陈神位,必然是有所谋划,而且涉及到神位,必然是谋划不小”。

    “老祖以为孩儿该作何选择?”王撰看着那王家老祖。

    王发远摇摇头:“妙秀真是疯了,还以为他是以前的那个力压诸天同代的绝世天骄吗?自从教祖下令将其圈禁于太平道观,妙秀已经是困龙,不得升天,理会他作甚,你与我持着这符诏,前去教祖面前告上那妙秀一状,众位教祖虽然将妙秀圈禁,但心中却不放心,此时见到妙秀又要折腾起风浪,必然要降下责罚。再次削减其气数,那妙秀气数流逝,你们这些人族的天骄才会多分一份气运”。

    那王撰闻言目光闪烁,终究是点点头道:“也好。孙儿这就随着祖父前往昆仑山走上一遭”。

    话语刚刚说完,却听得“砰”的一声,血液横飞,那王发远的一只手掌瞬间炸开,化为了血雾漫天飞舞。那攥在手中的符诏也瞬间化为了齑粉。

    “啊”。

    突遭变故,即便是那王发远的心性,也忍不住痛的惊呼出声。

    一边的王撰似乎被眼前的一幕吓傻了,直到那王发远惨叫,方才将其惊醒:“快去请医生,快去请医生包扎”。

    “这是妙秀的手段”那王发远此时止住喊叫,手中掐了法诀,那只剩下半截的右手鲜血瞬间止住流淌。

    “现在该如何是好?”那王撰看着王发远,却是没了主意。

    “还能如何,那妙秀算无遗策。必然在这符诏之中留了后手,探知道你我父子之间的谈话之后,瞬间引爆符箓,还顺便废掉了本座的手臂,算作惩戒”那王发远动了动手臂,看着那逐渐凝固的鲜血,依旧血肉模糊的手臂,却是轻轻一叹:“早就知道那妙秀不是易与之辈,但却没想到已经妙算到这种地步,小心谨慎到了极致。这普普通通的符诏也被其种下了感知手段”。

    “哼,妙秀胆敢对祖父无礼,何不请出我王家高手,为祖父报此大仇”那王撰目光闪烁。一股杀意在缓缓酝酿:“以前那妙秀气运处于巅峰状态,有教祖扶持,我王家动不得他,却不得不收敛锋芒,却被那妙秀小瞧了,如今那妙秀已经成为困龙。倒要叫妙秀尝尝我王家的厉害,让其知晓百万载家族的底蕴”。

    “百万载家族,不是随随便便一个得了****运的土包子可以冒犯的”那王撰眼中闪过一抹狠光:“哼,被其压制了孙儿的锋芒这么些年,也该叫其知晓孙儿的厉害,正好杀了那妙秀,夺取其气数,助孙儿一飞冲天,力压当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