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的双唇被聂修尔折磨后鲜红欲滴,但是早上出门前西榆只涂了唇膏,根本没涂口红,唐歌故意炸她!

    但是自己的唇这样,实在引人遐想。

    西榆按着太阳穴,觉得头痛。

    她不确定唐歌有没有拍到证据,但即使没有证据,唐歌捕风捉影,将她和聂修尔的事情告诉阮沛臣,那晚上的家宴必然又是一场风波。

    不过反正阮沛臣目前是不可能和她离婚的,一来阮沛臣很明显想折磨报复她,而来,阮爷爷那边,是不会轻易同意她离婚的。

    西榆拿出口红涂抹,避免被人发现自己的异样。

    只是涂抹的时候,唇上微微有些刺痛。

    西榆刚刚放下口红,便有人敲门进来要交报告,西榆便把唐歌给的纸袋顺手塞进了柜子。

    一上午都在看各种财务报告,西榆几乎没怎么停下来休息。

    她本身不是学这方面,尽管这几个月一直在学习经营管理,但是在业务上仍然十分吃力。

    只是父亲聂尚冬自从姐姐东桑婚礼前突然失踪后,身边便一日比一日差,上个月在母亲崔和颐的强烈要求下,父亲已经回家休养了。

    家里的情况如此,即使并不喜欢和擅长处理医院管理的事物,西榆还是在努力学习着。

    扬心医院到目前为止,已经关闭了近十家分院,这个数字其实已经很大了。

    但即使如此,整个集团总体的营业额仅仅是收支平衡,如果再按照现在的趋势发展,再过两个月,整个集团就要开始亏损了。

    然而现在,集团还欠着银行一笔二十个亿的贷款。

    西榆想和父亲谈谈这件事,但是电话打过去,却是母亲崔和颐接的。

    “妈,我是西榆。爸的身体有没有好转?”

    崔和颐的声音听上去很疲惫,但还算温和:“还行吧,让他别操心,在家里还是天天都看着集团的报告。西榆,你找你爸爸什么事情?”

    西榆犹豫了片刻,还是说道:“我想和爸爸谈一下集团经营的事情,我刚刚拿到了上个月的一些报告,医院的整体状况……”

    崔和颐打断了西榆,“西榆,这些事情先不要告诉你爸。你和李秘书谈吧,或者直接让集团的高层开会,你爸爸最近受不得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