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管家打开了放在聂修尔身前的那份文件,说道:“我们想您现在大概是不想和阮家有什么联系的,所以我们并不需要您出现,只是希望……”

    聂修尔伸手拿起文件,在眼前晃了两下,冷笑道:“你们只需要我手里的这百分之十的股份不会落到赵家手里,让我保持中立或者站在你们这边?”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这百分之十对你们来说很重要是吗?据我所知,RK集团有百分之三十的股权在各种散户手里,其中有两位合计拥有百分之十的股份,这是一对夫妻,专门做各种投资生意的,你们试图收回过这百分之十的股份,但是没成功。”

    “剩下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在散户手中,案例说阮家现在拥有百分之七十的股权,对于RK集团有着绝对的控制权,但既然现在百分之十的股份对你们的影响这么大,也就是说你们手里现在拥有的股权可能不到百分之三十五?”

    陈管家脸上的表情淡淡的,难以凭借这个分析出聂修尔此时的猜想是否正确。

    但聂修尔说道一半,忽然又觉得不对,说道:“但是如果只是百分之三十五的问题,你们大可以去收购那剩下百分之二十的散户股权……可是你现在却看着我手里这百分之十,是因为赵家人已经抢先收购了散户手里的股票吗?”

    陈管家这一次眼神变得认真复杂了,聂修尔长叹一声,笑道:“看来我猜对了,但是我为什么要帮你们呢?”

    “看这份协议的签署时间,是很多年前了……不管是谁将这股份转给了我,按道理我早该知道这件事,可我对此一无所知,你们瞒了这么久,现在需要我公开这股份了,才找到我告知这件事,我为什么要帮你们?”

    “陈管家,你是不是想说,如果我帮了你们,你们会帮我找到西榆。是赵家人害得西榆现在失踪,我应该和你们同仇敌忾?”

    陈管家没有反驳。

    聂修尔冷眼看着陈管家,目光清冷:“可是如果我选择拿着这百分之十和赵家合作,他们一定会愿意满足我的任何要求,例如将西榆安全的送回到我面前。”

    “赵家和你们是亲家,现在要抢你们的钱,那势必就和你们撕破了脸皮是仇家,我加入他们的,似乎才是理所应当的,毕竟仇人的仇人就是朋友。”

    陈管家没有露出一丝惊慌,他只是按住了聂修尔的手,然后替他将手里的股份转让协议翻到了第二页,被夹在中间,聂修尔并没有翻开看过的那一页。

    “这份转让协议是当年你的父亲阮江宇先生亲手写下的,当年他因为你和你的母亲逼到沛臣的幕墙抑郁症跳楼,为此赵家和阮家也近乎决裂,老爷为此转让了百分之十的股份给赵家作为补偿。”

    “老爷原以为江宇会在这件事后痛改前非,和你母亲断了关系,却不料江宇竟然要和你母亲结婚,当时沛臣的母亲去世不久,沛栀体弱,都不知道能不能活到五岁,沛臣更是因为目睹他母亲的去世场景患了病……你觉得一个男人在这个时候对自己失误母亲的孩子撒手不管,去和一个小三结婚是什么样的行为?”

    陈管家打开了放在聂修尔身前的那份文件,说道:“我们想您现在大概是不想和阮家有什么联系的,所以我们并不需要您出现,只是希望……”

    聂修尔伸手拿起文件,在眼前晃了两下,冷笑道:“你们只需要我手里的这百分之十的股份不会落到赵家手里,让我保持中立或者站在你们这边?”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这百分之十对你们来说很重要是吗?据我所知,RK集团有百分之三十的股权在各种散户手里,其中有两位合计拥有百分之十的股份,这是一对夫妻,专门做各种投资生意的,你们试图收回过这百分之十的股份,但是没成功。”

    “剩下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在散户手中,案例说阮家现在拥有百分之七十的股权,对于RK集团有着绝对的控制权,但既然现在百分之十的股份对你们的影响这么大,也就是说你们手里现在拥有的股权可能不到百分之三十五?”

    陈管家脸上的表情淡淡的,难以凭借这个分析出聂修尔此时的猜想是否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