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沛栀习以为常地喝完难喝的中药,要抬头就看到了阮沛臣,立刻高兴地跑向了阮沛臣。

    “哥,你总算来了。我还以为你食言呢。”

    阮沛臣笑了笑,说道:“别跑那么快,喝完药不能剧烈运动。”

    阮沛栀吐了吐舌头,笑着抱住了阮沛臣。

    “知道了,我又不是第一天喝药。”

    阮沛臣眼中闪过一丝落寞。

    这么多年了,阮沛栀还是在喝药。

    纵然阮家有万贯家财,但是却没办法根治阮沛栀。

    阮沛栀见阮沛臣忽然沉默,咬了咬唇,说道:“潮生哥呢?我们出发吧。我迫不及待想去见西榆了……西榆出事都几天了,我到现在都没去看过她,西榆会不会怪我?”

    阮沛臣:“怎么会,西榆很喜欢你。”

    “我也很喜欢西榆。”

    阮沛栀挤出一个笑容来。

    阮沛臣拉着阮沛栀一边走,一边轻描淡写地说道:“你最近身体差了很多,爷爷和我担心,所以从国外请了几位专家过来替你做检查,你一定要配合。”

    阮沛栀眨了眨眼,觉得奇怪。

    “有吗?王医生说我最近好像有好转,而且我也觉得我这两天身体轻快了不少的。哥,你和爷爷总是太担心我了。”

    阮沛臣停下脚步,低头严肃地看着阮沛栀,说道:“怎么,不想要哥哥了,那哥哥回海岛好不好?”

    阮沛栀撇嘴:“哎呀,我就是随口一说,你怎么这么较真呢。”

    阮沛臣绷不住脸,忍不住笑道:“那你还要不要我和爷爷的关心?”

    阮沛栀哭丧着脸说道:“要,要!你们多关心关心好了,别说是几个专家,几十个专家我都配合,毕竟是因为哥哥和爷爷心疼我!”

    顾潮生刚刚让人收拾好阮沛栀的行李,走过来就听到了阮沛臣和阮沛栀的对话,不由脚步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