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覃最问。

    “幸福么?”江初又去欣赏了一下自己做的蛋糕……不,主要是欣赏自己写满一蛋糕的各种“最”字,把专门从店里要来的“18”蜡烛插上。

    覃最看着江初认真点蜡烛的侧脸,没说什么,去厨房给自己下了碗素面。

    等他端着面出来,江初已经把沙发上的靠垫都扒拉下来堆靠在沙发前面,曲着条腿坐好了,边看电影边啃一只鸭爪。

    “来这儿。”他冲覃最拍拍身旁的垫子。

    覃最坐下,把碗推到中间,从茶几旁边码了一地的啤酒堆里拿出一瓶。

    “别,”江初把鸭爪扔盘子里,擦擦手飞快地夺了过来,“摆着好看的,没让你真喝。”

    “怎么了?”覃最看着他。

    “明天你上学,我上班,今夜不宜饮酒。”江初起身去冰箱里拿了两瓶饮料,没找着起子,干脆直接塞给覃最,“上牙。”

    覃最有点儿无语地拿着江初给他的饮料:维他豆奶,“咔咔”两下,很利索地把瓶盖咬开了。

    “先放着,等会儿过了十二点再碰,我把这个吃完。”江初拿起刚才的鸭爪继续啃,还踢踢覃最的脚踝,“这电影你看过么?”

    “没有。”覃最又拿了瓶啤酒咬开,“你喝那个吧,我喝啤酒没事。”

    江初虽然知道覃最那个灌二锅头跟灌白水似的量,几瓶啤酒就跟喝橙汁差不多,但一想他明天要上学,还是忍不住叮嘱:“少喝点儿,意思意思行了。”

    “嗯。”覃最应了声,“多喝点儿也不会喝成你那样。”

    “我哪样了?”江初条件反射就来了句。

    这话说完,他俩同时想起来昨天给江初亲吐了的那个画面。

    覃最想得还更多一点儿,无缝连接到刚才在房间里被打断的回忆画面。

    眼下两人肩靠肩坐着,偏着脑袋大眼瞪小眼,距离也快跟昨天差不多了。

    “你自己知道。”覃最仰脖子灌了口啤酒,把视线定到电视上。

    “哎。”江初扔掉骨头笑笑,昨天他有点儿晕,现在清醒了想想,多少还是有点儿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