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那阵困乏之意的封行朗,显现得分外的精神亢奋。

    妻儿在怀的满足,将他这些天来的奔波劳苦很好的滋养了叫嚣中的荷尔蒙。

    尤其在开门的那瞬间,看到女人心疼自己的愁容和关切的言语,着实将他的好胃口给吊了起来。

    “我做错什么了,你要收拾我?”

    不是雪落不解风情。只是这晨曦满窗,男人又如此的奔波劳累;她只想自己的丈夫休息好。

    封行朗这才意识到保守又矜持的女人还不太适应他太过直白的言语。

    这哄自家女人的活儿,封行朗是越做越得心应手了。

    “受了点儿伤,你进来帮我看看……疼着呢。”

    这一说,效果就相当的明显了。

    雪落瞬间就紧张了起来,“伤到哪里了?严重不严重?”

    “一路惦记着你跟儿子,赶得太急也没觉着哪里伤到了……这突然一放松,感觉浑身吃疼得利害!”

    封行朗越说越像真的。

    寻思起被丛刚那个狗东西滑伤的脑门,这回算是派上用场了。

    “我额头上是不是有伤口啊?怎么感觉一阵阵的扎疼?”

    男人将自己一张放大的脸凑近到雪落的跟前;

    原本正怀疑男人是不是在跟自己玩‘苦肉计’的雪落,在看到男人额前那细长的线状伤口时,心疼和心切显然覆盖掉了原本的起疑之心。

    “是有伤口呢!是不是被树枝什么的划伤的啊?”

    “嗯,应该是吧。”

    封行朗顺着女人的话意应了一声。

    至于被丛刚划伤自己的真相,这么掉范儿的事,他自然是不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