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得差不多了,教室里最后只剩下于云何以及虎视眈眈的盛暄和。

    盛暄和拉上窗帘,关上后门和部分灯,如同在更衣间里一样把于云何按在墙上。

    于云何手没地方放,这会盛暄和没打领带,只好揣进衣兜。

    摸到棒棒糖的一瞬想起,这是盛暄和的衣服,衣服还没换回来。

    盛暄和语气轻松,藏着几分缱绻:“哥哥,我们这亲也亲了,考虑给我个名分吗?”

    于云何纠正:“是你先亲我的。”

    “哦,”盛暄和点头,疑惑道:“那你的意思就是让我给你个名分咯?”

    “无聊。”于云何轻轻踹了盛暄和一脚。

    盛暄和的语气让他有些不舒服,太像玩笑了。平常的骚话太多了,于云何快分不清盛暄和真心话与骚话了。

    腰间一紧,是盛暄和抱住了于云何,教导道:“君子动口不动手。”

    于云何扯皮:“我在动腿。”

    “那个班好像没关灯啊。”不远处传来粗哑的男声。

    盛暄和变了脸色,拉着于云何躲到了门后面。

    老师走到门口,推门探头查看。

    因为门的挤压,于云何被迫把脑袋埋进盛暄和的胸口。

    鼻息间味道多样,热烈的玫瑰香气使人头晕目眩,奶香又勾得人想蹭一蹭,木香花更是叫于云何沉醉不知归路。

    他们穿着彼此的衣服,彼此的信息素糅杂在一起。

    于云何能清楚听到盛暄和的心跳,甚至有种那颗心脏在往他脸上撞的错觉。

    可那件羽绒服,明明就很厚。

    腰间的手臂很有力量,搂他也搂得很紧,他想起两个词,安全感和归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