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时分,残阳似火。

    一整天,余蔓都闷在屋子里练功,这会儿收了势,开窗透气。

    阿飞正在劈柴,脱了一条袖子,光着半个膀子挥汗如雨。

    “唔!”余蔓嘟嘴发出一声惊叹。

    挥斧的动作放慢,阿飞看过来。

    余蔓笑眯眯地冲他竖起大拇指,“弟弟,真棒。”身材真棒。

    阿飞的眼神出现一阵波动,他干脆停止劈柴,转过身正面面对余蔓。

    “不要叫我弟弟。”

    余蔓歪歪头,有些苦恼,“那我叫你什么?”

    +杰米哒yttke.

    阿飞皱眉,“你不是一直叫我名字?怎么突然变了?”

    +杰米哒yttke.

    “哦......”余蔓当然不能说是心血来潮,目光游移地说:“我这不是想着叫弟弟更亲切嘛。”

    “一点也不亲切。”阿飞无情地否定。

    他现在有点搞清楚那种感觉了,不是称呼本身的问题,而是她的问题。

    她坏坏的,在他心里怪怪的。

    这时,巷子里有人敲门。

    “余姑娘在吗?”

    是铁传甲的声音,余蔓面色一沉,复杂的思绪涌上心头。

    “在,等一下。”说着,她示意阿飞去开门,自己身形一晃,消失在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