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念点了点头。

    “什么怎么样了?你怎么了?”诸宜马上看向岑念。

    “发烧……”岑念话音还没落下,诸宜的手掌就贴上了她的额头。她无奈地说:“已经退烧了。”

    “走吧,带你去吃饭。”岑溪说完,看向诸宜,他还没开口,诸宜就已经叫了起来:“我有约啦,你们去吃吧,不用管我!”

    她回过身来抱了抱岑念,说:“我先走了,有事情电话联系!”

    诸宜风风火火地离开后,岑溪笑着,伸手接过她手里的背包,说:“车停在对面。”

    两人走到停在对面的布加迪威龙面前后,岑溪为她拉开车门,等她上车后才走到驾驶席上车。

    关门后,街道上的嘈杂也被一并关在门外。

    车厢里的气氛安静而放松。

    “吃药了吗?”岑溪一边发动汽车,一边问。

    “吃了。”岑念说。

    “回去再量一次体温。”

    “嗯。”

    “说句三个字以上的话听听?”岑溪笑道。

    岑念瞥了他一眼,他笑吟吟的眼睛在后视镜里看着她。

    “今天你遇到了好事。”她收回视线,平静无波地说。

    “怎么这么说?”

    “人在真正发自内心快乐时露出的微笑和假笑时牵扯的肌肉弧度不一样,每个人都是。”岑念看着前方,目不斜视:“你也一样。”

    岑溪一愣,接着忍俊不禁。

    “看来以后在你面前都说不了谎了。”岑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