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儿放肆!”

    况家子弟瞬间反应过来,眼眶欲裂,气愤填膺,齐刷刷跨出一步。

    在自家老祖寿宴上下生死战书,无异于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抽他们况家的脸。

    多少年了,没人敢在他们况家的地盘上如此放肆。

    “很好,你无极道真不把我况家放在眼里,当年是无极老鬼,今日又轮到你个无极小儿,你真当我况家没有火气?”况天赐气息冷冽,笼罩全场,慢悠悠站了起来。

    李纯三人首当其冲,被他的气息笼罩住,通体冰冷,内心惊惧一片。

    真人不愧是真人,还未动手,那股气势,足以击垮人的意志了。

    其他人也感受到了压力,就连李道,额头也溢出冷汗。

    李纯深吸一口气,缓和了心境,接过战书挥手让老廖退下,目光炯炯道:“我无极道绝对不是无理之徒,我之所以要与况均生死搏杀,我想,他应该比我清楚。”

    况天赐眼神微闪,他确实很想出手教训李纯,舒展舒展当年被摩擦的怨气。

    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脸皮也扯不下去,要传出去,就大欺小了。

    “况均,你说说,怎么回事。”况天赐沉吟了一下,还是按下教训李纯的冲动,看向脸色青红交加的况均。

    “爷爷,他杀了荣儿。”况均没有正面回答问题,反而将话题引向死去的况荣。

    “什么!荣儿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不知道?”况天赐眼眶欲裂,老脸抽搐,有暴怒的征兆。

    况家五代同堂,况荣是最小的一辈,上面是父亲况瑜,再上去是况均一辈,再上还有况均的父亲一辈,不过这一辈都死得差不多了。

    辈分最高的,是况天赐,老祖,况荣的太太爷爷,况瑜的太爷爷,况均的爷爷。

    况荣是况天赐最喜爱的曾孙,死在南开市这件事,况瑜几个一直瞒着他,想等大寿之后,找个合适的机会说,没想到李纯竟然找上门了。

    “是被他杀的,他害死了荣儿。”况均脸色微变,指着李纯,面目狰狞喝道。

    况天赐豁然抬头,死死盯着李纯,露出憎恨骇人的目光,一如李纯当日发狂一样。

    李纯后背瞬间被冷汗侵湿,深吸一口气,怡然不惧冷笑道:“况均,何必掩东盖西?何不把况荣干了什么事,把你如何折磨我母亲胎光魂的事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