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的爱妻担忧的神色,尚师徒好像找到倾诉的对象,尚师徒对爱妻崔氏说:“洛阳的郑王王世充现在是被李建成、李世民两兄弟十多万士兵前后夹击,本就危险。我虎牢关六万大军又被关前的大魔国西路元帅南阳王伍云召率领十万大军兵临城下。现在可以说王世充的败局已定。如果王世充善待洛阳的百姓,依靠数十万百姓的协助,洛阳城还可以守住,还有回天的希望。但是王世充特别是他的侄子王仁则残暴不仁,民心尽失,根本就无力回天。但是忠诚不事二主。虽然我当年为了虎牢关的百姓,投效了王世充,但毕竟是一名背主之臣,名节有损。好在王世充虽然诸般不是,但是对于我尚师徒还算不错,平常的钱粮从未短缺,更是对我信任有加,不但没有派人监视,还特意派遣三万精锐大军协助我防守虎牢关。这也算是另一种知遇之恩。我怎么能够再次辜负王世充的嘱托呢?“

    崔氏听了丈夫的话,说道:”未嫁从父既嫁从夫。既然夫君已经下定注意,妾身必定生死追随夫君。难道夫君对于抵挡虎牢关外的伍云召没有信心?“

    尚师徒看着眼前善解人意的妻子,心中一片温暖。不过旋即尚师徒心中一丝愧疚蓦然而生,他想到了自己多年征战沙场,没有多少时间陪伴自己的妻子和孩子,没有这么多时间照顾自己的老母亲。一直都是妻子崔氏在帮自己照顾自己的家。自己亏欠自己的妻子崔氏太多了。尤其是想到了自己老母和年幼的儿子,尚师徒一股子不舍。

    整理了复杂的思绪,尚师徒对着崔氏说:“你真是我的贤内助。我尚师徒对不起你,我应该谢谢你。请受我尚师徒一拜。”说着,尚师徒对着妻子崔氏郑重一拜。

    崔氏赶忙闪在一边,让后对着尚师徒一拜,说道:“夫君说哪里话。妾身所作所为都是为人妻、为人媳、为人母应该做的。夫君虽然忙碌,但都是做的都是有利国家,造福百姓的大事。切身只能做一些琐事,帮夫君分担一些小事儿。夫君,妾身不苦,夫君才是真苦!“

    尚师徒轻声一叹,对着崔氏说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我尚师徒对得起国家,对得起百姓,可是对不起你啊!说实在的,我对于能否守住虎牢关很没有信心!要知道虎牢关不远就是大魔国的疆域。我们对大魔国了解也不少。不能不承认,那个卖盐出身的混世魔王程咬金确实出了不少对百姓有利政策,我们这里虽然不被我管理没有那么多藏污纳垢欺凌百姓的事情,但是和大魔国相比还差很远,我们有很多百姓都对大魔国心生向往。即便是我,有时候也在想,如果让大魔国得了天下,那应该会是一个百姓安居乐业的太平盛世!“

    崔氏说道:“既然如此,夫君也是明理之人。应该知道得民心者的天下。既然大魔国的混世魔王有如此气量,已显人主之姿,夫君何不顺应民心和本心?”

    尚师徒知道妻子崔氏虽然说的委婉,但实际上也有劝说自己投效大魔国。尚师徒口中一阵叹息,说道:“我心中的坚持为人的气节不允许我再次做出背主的事情。”

    崔氏说道:“既然这

    样,夫君全力备战死守虎牢关就好。若真是夫君不幸战死商场,妾身绝不苟活。必定会追随夫君而去······”

    尚师徒看着目光坚定的妻子,也知道了妻子的心意。轻轻地拍了拍妻子的肩头安慰道:“凭借我手中四宝,我未必就会战死沙场。所以你不必担心。更何况虎牢关地势险要,城池坚固,要拿下虎牢关没有十五万大军是不行的。我忧愁的并不是大魔国西征军前来攻城。我是担心应为战争会葬送虎牢关多少出生入死的兄弟。若是因为我的原因让他们·······我于心不忍。”

    崔氏说道:“都说慈不掌兵。人都说夫君是大隋朝第一的儒将。有时候我真的觉得夫君不应该做一个将军,应该做一个文官,做一个博士。夫君的心肠太软了!如果夫君不想牺牲手下的将士,那妾身倒是有有一个办法。”

    尚师徒虽然对妻子的办法不抱希望,但是为了珍惜和妻子在一起的时间,还是面带鼓励与渴望表情对着妻子说:“爱妻,你真的有办法解决眼前的局面。快说出来让为夫听一听!”

    崔氏说道:“我想想问夫君一些问题。可以吗?”

    尚师徒说:“当然可以。”崔氏说:“夫君,如果依靠虎牢关的六万大军能够击败关外大魔国的大军吗?”

    尚师徒说:“伍云召乃是忠孝王伍建章的公子,自幼熟读兵书战策,还是大隋朝的武状元,文武双全,是一名难得帅才。为夫和他比起来恐怕是多有不如。更何况他手下雄兵十万,出名的战将更是也有不少!若是谨守城池,为夫绝对能够挡住他。可是若是出城与之对战,恐怕胜负难料!”

    崔氏说道:“既然夫君不能出城退敌,就只能够固守城池。对不对?”

    尚师徒不明白妻子的意思,点头说道:“对!”

    崔氏说道:“既然这样,妾身有一点愚见,可以不辜负王世充对夫君的知遇之恩,又能够做到多保住一些虎牢关将士的性命。”

    “夫人快说吧!”尚师徒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