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父亲做错了事儿,干嘛不理自个儿?莫非他真真的不要认他这里子啦?

    想起才给捉到匈奴之初,听闻了过往的那一些事儿,他混账的写了一封信去质问……大山有一些心虚。

    父亲不会真真的生气不管自个儿了罢?

    起初他还担忧父亲来了会凶狠的揍他一顿,一直小心谨慎的躲着。可父亲来了有片刻了,除却跟姊姊讲话就是去歇息,好像压根忘记了还是有一个自个儿。

    这样给忽视的感觉,真异常恼人。

    小大哥给门卫的侍卫劝走了,大山在营帐里急的团团转。

    父亲究竟怎么想的?

    啥亦不讲,啥亦不做,眼中似是没自个儿这里子一般,莫非真真的不要自个儿啦?

    大山有些郁闷。

    分明自个是受害者好不好?

    当初自个儿问过,父亲还说那一些全都是恶梦。却原来是骗自个儿年龄小啥全都不晓得。自个儿生气了。写信质问有错么?父亲究竟晓得不晓得,一人给捉来这陌生的匈奴王庭是有多可怕。得亏大哥跟小大哥当时追来了,大为哥跟姊姊随即也到了。否则他一人在匈奴,全都不晓得应当如何是好。

    那一些事儿发生时他那样须要的就是父亲,谁全都过来了,独独父亲没来,而且一个字的书信全都没。他写信回去。也是有赌气的成分。

    他恰在想,即使父亲气的奔来匈奴胖揍他一顿亦是好的。

    没,啥全都没。

    一年多的光景父亲就似是把他这里子遗忘记了。如果不是姊姊大婚,估摸父亲亦不会出现。

    愈想愈郁闷,大山赌气的坐在地下,抱着腿哭了。

    门边又有响动。大概是小大哥他们又来了,大山没理睬。缩着身体躺在白虎皮上,瘦瘦高高的身子缩成一团,似是遭人抛弃的小可怜儿。

    沈玉国进来时便看着这样一副画面。

    大山感觉到有人进来,没好气的吼了一嗓子。“滚出去!”自个是匈奴的大王。谁敢硬闯?

    营帐里半日没响动,大山终究觉察出有一些不对劲,骤然转头。就看着面色铁青的沈玉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