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胆敢向常山岭发起冲锋的鬼子,不是当场被打死,就是像缩头乌龟一般,紧紧的缩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

    几十挺42通用机枪与五架加特林重机枪火力全开,足以形成令人恐惧的子弹风暴,任何人胆敢冒头,不要三秒钟就能将其打成筛子。

    不过,利弊是亲兄弟,加特林重机枪火力固然是很强大,但它最大的缺点就是射击太快,射速过快造成弹药消耗的太快,以至于现在,预备役战士们换弹的速度甚至还没有它射击的速度快,让预备役的兄弟们不得不打一会停一会,断断续续的,无法对鬼子形成大范围的扫射。

    万幸的是,他们还有十几挺42通用机枪,单凭这些轻机枪也已经足够压制住下面的鬼子了!

    “八嘎!这些支,那军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机枪?”藤原三郎缩在一块大石头后面,一脸苍白,就在刚刚他想要指挥藤原大队继续战斗,但是却差点儿常山岭的支,那军给击中,生死一瞬间,吓得他魂飞魄散,如果不是副官及时拉了他一把,现在他可能和倒在地上的帝国勇士们一样,尸体早都已经凉透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现在的藤原三郎甚至都不敢冒头,常山岭方向激射的子弹就在他身旁扫过,打在岩石上面,那密集的声音,犹如一道道重锤,敲打在藤原大队的每一个鬼子的心中,对他们的心理造成巨大的震慑!

    在如此密集的子弹雨下,藤原大队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发起有任何实质性的进攻,没有丁点建树,甚至都没能给支,那军造成多大的骚扰作用,便先后惨死,整个大队已经伤亡过半。

    在常山岭支,那军凶残的进攻下,他们现在甚至连撤退都已经成为了一个梦想。

    随着藤原大队不断减员,藤原三郎带上来的千余名帝国勇士凄惨的时光历历在目,藤原大队的鬼子士兵们甚至都不敢冒头,一个个瑟缩着如鹌鹑一般,躲在掩体后面,屈膝环抱住自己,显得弱小可怜又无助!

    “八嘎!”这种极端的压力,都快要将藤原三郎给压垮了,他无法向预备役的战士们报仇,只能将怒火发泄在自己人的身上,他大吼一声,“还不快去请求师团长阁下的支援?一个个都在那里干什么?死了吗?”

    “嗨以!”他身后的一个小鬼子应声站了起来,准备朝后跑去,然后刚走没几步,就抽搐了一阵,然后身体一软,倒地不起。

    “八嘎!蠢货!这么点儿小事都办不好,帝国要你们何用?”看到这一幕,藤原三郎的心脏狂跳,气急败坏的大吼道:“真是个蠢笨如猪的家伙,现在支,那军的子弹如此密集,现在站出来就是去送死,就不会等一会儿再行动吗?”

    藤原三郎骂骂咧咧好半天之后,才感觉心里面舒坦了些,于是又叫另一个鬼子兵前去报告。

    有了上一个的前车之鉴,这次藤原三郎派出去的鬼子兵学聪明了,他趴在地上,慢慢的朝后方爬去,他以为这样就能够从独立旅的眼皮子底下安全逃脱。

    但殊不知他此刻的做法,除了平白为预备役的战士们增加一些笑料外,没有半点用处,“噗噗”,几发流弹扫过来,准确命中了他的大腿,甚至有一发子弹直接将鬼子的大腿洞穿。

    这个小鬼子已经顾不上疼痛,他现在满心满眼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赶紧逃,从这个地狱般的地方逃出去,在求生的信念下,他一言不发,忍着剧烈的疼痛,慢慢向大后方爬取。

    终于,他爬离了这片危险区域,然后急忙朝师团长的指挥部一瘸一拐的走去,当他走到松本润之的面前时,这个鬼子彻底支撑不住了,他浑身大汗淋漓,活脱脱刚从水里面爬出来一般,在昏倒之前他还没有忘记藤原三郎交代给他的话,面色苍白如纸,嘴唇哆嗦着道:“师团长阁下,藤原队长请求支援,常山岭的支,那军的火力实在太猛了,我们藤原大队实在坚持不住了,向您能派兵支援!”

    说完,便因为流血太多而陷入昏迷之中。

    松本润之不仅没有被这个鬼子的坚强意志所感动,反而将他随意的扔在地上,指着这个鬼子的鼻子破口大骂道:“废物!都是一群废物!藤原三郎带领一个大队居然没有冲上支,那军常山岭的阵地,还有脸回来向我要支援,藤原三郎的脸皮怎么这么厚?他难道就没有一点羞耻心的吗?”

    更令松本润之气恼的是,藤原三郎派来求援的人也不靠谱,自己的话还没有问完,他就直接昏倒了,都是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