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宣的身体里没有水分,舌头自然也干巴巴的,带着细微的颗粒感,舔上皮肤的感觉像奶猫,有些刺痒,但又不会太过分,令人无法接受。

    贺宣舔完沈临衡就想把舌头收回去,但沈临衡眼疾手快地夹住了他探出来的那截小舌,稍一用力,红嫩的舌尖便被掐得泛白。

    沈临衡眯起眸子,眼底泛起森冷的寒光:“我记得我是不是教过你,在我面前不要自作主张。”

    贺宣脸色一僵,他曲意逢迎习惯了,遇见得罪不起的人便讨好是他一贯的处事方式,这一时半会儿的,哪就那么容易改啊!

    贺宣的舌头被揪住,没办法说话,他便只能用眼神去哀求沈临衡手下留情。

    也不知道沈少将会了他的意没有,但反正掐着他舌尖的那只手力道轻了一些。

    然而,下一秒沈临衡说出来的话让贺宣脸色一白:“下次再乱舔,我就在你舌头上穿个环。”

    贺宣想好了,大不了他就豁出去,用自己这副身子,让沈临衡一次玩个痛快,但不代表他能接受沈临衡在他身上穿环,还是舌环,这不得痛死啊?!

    威胁完了人,沈临衡便松开了掐着贺宣舌头的手。

    得了自由的贺宣连忙表态:“将军,我错了,我再也不敢自作主张了。”

    沈临衡哼笑一声,对贺宣的话不置可否,开口又接续了上一个话题:“林霖被你唬住,是他自己没脑子,这事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但是贺宣,想做我狗的人多了去了,我凭什么要收下你?”

    贺宣:“……”

    难道不是你专程让人把我绑到这里来的吗?

    还是说沈将军你对待每个贪官的方式都是先带到家里虐一顿。

    明显不可能啊,要是所有的贪官都像贺宣这样年轻俊美腰细腿长就算了,要是抽抽巴巴年过半百的老头,贺宣就不信沈临衡能提得起兴致来。

    但是这些话是指定不能跟沈临衡说。

    贺宣喉头一哽,维持着这个屁股朝天花板的羞耻姿势,半晌憋出了一句:“我有编制,我爸是省长。”

    就算是做狗,有编制的狗和普通的宠物狗也不是一样,这个的确是贺宣能想到的自身最大的优势了,更何况他还有个做省长的狗爹。

    事实上,胎投成贺宣这样,基本上就逃脱了用身子媚上的命运。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他和沈临衡冤家路窄,在自家地盘杠上了,贺明旭虽然是地头蛇,但真要和沈家斗,还得掂量掂量自个几斤几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