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作用下,她变成了一只脑子里只有男人肉棒的发情母狗,什么尊严都可以不要。如果现在要她签字画押,要她成为船上永远的泄欲工具,只怕她也会毫不犹豫地摁下手印,再欢欢喜喜地撅着屁股迎接插进身体的性器。

    沈铭看出她的渴望,终于大发慈悲地决定动手了。他在手机上点了两下,于是手机进入一种持续性的震动状态。他把手机贴上陆盈双大张的腿心,找到那个一直被挑逗被勾引却始终没能得到满足的器官。小豆豆立在空气中,昂首挺胸一样,在被震动着的手机贴上的一瞬间,其中数千个神经末梢便齐齐绽放,拥抱着这种毁天灭地般的绝顶快感。

    “啊啊——啊——别——呜呜呜——”

    陆盈双脊椎发麻,尾椎骨都软了,浑身上下的细胞都错了位。她被绑得结结实实,只有屁股左右摇摆徒劳地扭着,想要躲开手机的震动。这种感觉太过陌生,比起从前单纯被抽插的快乐,如今这种固定频率的机械震动带来的快感几乎呈几何倍增长。陆盈双徒劳地哭叫着,声音尖锐又娇媚。事实上,别说管理自己的声音,她连表情管理能力——连同身体最基本的管理能力——都失去了。

    耳边出现了蜂鸣声,眼前的一切成了虚影。快感侵略了其他所有的感官,让她飘飘欲仙。与此同时,她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越来越强烈的尿意。仅存的羞耻心让她崩溃地求饶:“别、别、沈铭——要、要上厕所……”

    沈铭的手腕扭了一个角度,让手机更用力地贴向被凌虐着的阴蒂。他轻描淡写地说:“尿出来也算。”

    “啊啊啊啊啊啊啊——!!!”

    阴蒂下方的小口失去了收缩能力,在轮番的刺激下猛的一松,于是一股清澈的液体在陆盈双极不情愿的情况下喷射了出来。陆盈双羞得满脸通红,嘤嘤地哭起来。

    “太欺负人了……”

    “你这是……潮吹了?”

    沈铭收起手机,用纸巾擦拭着手机上被溅到的水痕。他兴趣大涨,几乎都有些忍耐不住。这种情况很少发生,因为他的忍耐力从来都是圈子里数一数二的好。

    一定是因为在船上。沈铭这样想着。

    陆盈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被一只手机玩弄到“尿”出来了——这是她下的定义——对她而言羞辱性质实在太强了。要是胡睿或者老季在这儿,说不定就被她哭心软了;不过这招在沈铭面前就一点用都没有。

    哭得好可怜,好想让她再坏一点。

    “潮吹也算。”沈铭平复了心绪,没有安慰她,而是端起了那只espresso杯,“你看,已经五分之一杯了。”

    杯子里的液体亮晶晶的,呈透明微黏状。男人嘴里说自己水多穴浪是一回事,可是要陆盈双亲眼面对她仍是有些不好意思。她舔了舔嘴皮,只觉得这样的羞辱让她更想要被狠狠贯穿使用。于是陆盈双再一次开口要求:“沈铭……别玩了,再玩下去会死的……先,先操我一次,好不好?操完了再跟你玩……”

    理智已经所剩无几了。陆地上的那个矜持、骄傲、悉心为自己甄选伴侣的陆盈双已经灰飞烟灭了。

    沈铭轻笑一声:“有你这么求人的吗?”

    他把espresso杯放回原处,随后解下自己的皮带。沈铭不缺钱,皮带也是好牌子,军绿色,三厘米多宽,坚韧的全粒面滚磨牛皮革,给他深灰色的西装裤添上一些时尚的质感。在陆盈双期待的眼神中,他的动作仍是残忍地停止在了解皮带这一步骤上。

    他握着皮带的末端,用略尖的皮带尾部抽打在陆盈双的大腿根,呵斥道:“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