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锐察觉侯爷很在意书信,捏在手心没有打开。到底是什么事情呢?

    韩有粮抓心挠肺,巴巴的凑上前,英武俊朗的侯爷没发现他的小动作,捏着书信一角,不知想着什么。

    韩有粮越发觉得有戏,见顾知山看完书信塞进怀里就走,跟在身后,各种猜测,

    “侯爷,可是镇远军军费有了着落?”

    “…”

    没人回应。

    “那是,黄家束手就擒?”

    “…”

    依旧没人回应。

    那能是什么?韩有粮挠挠头,越发没思路,信口胡诌,

    “该不会是昨日那黄家的小娘们,约侯爷私会去?”

    不好!韩有粮止住身形,眼疾手快往后躲去。只顾知山出手,怎会让他躲去,结结实实一脚落在大腿,韩有粮往后错了半尺,才将将稳住身体,可怜巴巴,极为委屈,

    “我说错什么了,侯爷要打人!”

    下一瞬,倒吸一口凉气,不敢置信的闭眼,扬声大喊,

    “侯爷你…那妇人…”

    难怪那日月亮门下,他明明瞧见侯爷在和内眷说话,怎么会一眨眼就瞧不见人影。难不成,就那么一会儿功夫,那人拉着侯爷去做那等苟且之事?

    目光滴溜溜向下,落在顾知山不可描述之地。前后不过一柱香时间,侯爷那东西,这么不经用?

    迎着森冷目光,韩有粮顶住压力,凑上前来,讨好道,

    “听说南边进贡的合欢香,对那方面是极好滴。偏太后以陛下年幼,全都赏赐给张太傅。

    我的侯爷啊,只要你一句话,我舍了这条命,也去给你偷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