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息间,兵刃相接,折扇几乎在一瞬间就被劈成两半,扇骨大开,扇面如残蝶落翼般四散而落,颇为惨烈。

    “再靠近一步,这扇子就是你的下场。”声音虽然闷闷的,但是语气里的警告意味不言而喻。

    沈君无挑了挑眉,眼角余光扫了一眼身后,便对着林子里喊了一声,“多有打扰。”

    “我们走吧。”

    走远了一些,君宝才慢慢放松呼吸,道,“羌垣这是修为大涨?刚刚的气势压的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总不能半分收获也没有。”沈君无语气平淡,像是早已经料到这样的结果。

    “先不说这个。”君宝睁大了眼睛看向沈君无,“他刚刚这是没有认出你来?你也没有易容啊?”

    “捏了个诀罢了。”沈君无摸了摸脸上已经逐渐止血的血痕,“他现在眼里看到的我和陌生人没有区别,认不出来的。”

    君宝点头,“在这些术法上,你一向擅长。”

    回到了客栈,沈君无回房间,把门一关,再也没出来。

    另一间房内。

    黄衣少女蹲在木制轮椅旁边,正在给轮椅上的男子轻轻地捏着腿,“师兄怎么样?”

    “不用按了,玲珑。”孟朝柏扬了扬手,然后铺平盖在腿上的狐狸皮毛,抬头看了一眼示意前来汇报情况的丹四。

    “说吧。”

    “他先是去了糕点铺转了转,买了点小食给他身边那个小孩,然后又去茶馆坐了一会儿,不过很快就出来了,出来之后又绕了好几条小巷子,挺偏僻的,差点跟丢……”

    “是发现你了?”

    “应该没有,不过这人挺谨慎的,绕了挺久,我一直跟着他到了太虚境附近。”

    孟朝柏端着茶盏的手顿了顿,“去太虚境?做了什么?”

    “应该是和守着太虚境的那个疯子交了手。”

    “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