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被肏烂才会学乖。”林辰咬牙切齿的低声呵斥让瀚宇缩了缩脖子,他想要逃离这个危险的男人身边,可腿脚一阵阵的虚软无力,连一厘米都迈不出去,活像一只被毒蛇的视线盯上的小青蛙,死死钉在原地不敢乱动,只能眼睁睁看着林辰把手伸进口袋里,仿佛不经意般摁动了跳蛋小巧开关的按钮。

    嗡————

    电机运作声在瀚宇体内骤然响起,跳蛋兢兢业业的开始蹦跳着碾压阴道里痉挛的沟壑,软胶倒刺残忍掏出那些夹在肉缝里的粘稠淫水,高频率的震动仿佛一根根柔韧的羽毛直插穴芯,戳得每一寸淫肉都瘙痒难耐淫水狂喷,跳蛋表面上密布的软刺也随之震动起来,碾住一片小小的黏膜用力搅拌挤压,把淋漓不尽的汁液揉搓成绵密的白沫子,从穴口一点点溢出。阴道越是充血肿胀就越是把跳蛋死死绞紧,无情的性玩具在瀚宇体内点燃了大片快感的火花,远超身体承受能力的刺激如同一场凌虐。瀚宇吐着舌头口水失禁似的往外淌,舌根僵直喉结翻动,喉咙深处呼呼挤出低沉喘息,恍惚间他甚至以为下体被插入了一柄硬毛刷,正在毫无遗漏的残酷清洗挂满淫水的褶壁。

    “不……不敢了……不要这样呜啊啊……我……是我的错呜呜……”瀚宇委屈的哭出了声,眼泪扑簌簌夺眶而出,他也不明白到底自己是哪里做的不好触碰到林辰的逆鳞,才导致对方突然如此生气的惩罚他。但这一段时间的调教已经让小狗清楚的认识到反抗是没有意义的,求饶和眼泪才能让他在阴晴不定的主人手中好过一点。他把声音压得很低,轻柔细碎的哭声听起来比平时还要惹人怜爱,祈求对方施舍一点点怜悯。

    “明明被人看着就开始发骚了还敢顶嘴?是嫌手指不能喂饱你吗?”

    但面对瀚宇百试百灵的小伎俩,林辰这次却少见的无动于衷,他冷漠的勾起唇角,手指塞在小狗因为跳蛋而抽搐的水穴里更加过分的抠弄起来,每一次都要将整根手指全插进去直到根部,指腹用力按揉苛责敏感带,指根则是紧紧卡住骚红软烂的逼唇碾压,然后转动手腕猛搓几下,邪淫恶毒的搅拌滚烫淫肉里丰沛的骚水,直到瀚宇开始剧烈痉挛才勾着关节快速抽出,仿佛要把这口贱逼的g点抠出来一般野蛮又粗鲁,从泥泞不堪的骚穴里挖出一团团粘稠的淫汁。很快小狗娇嫩的逼洞就被折腾的红肿热痛,两片阴唇破布似的耷拉着,洞口翻出一截粉色的褶壁黏膜,一粒粒鱼卵似的沟壑肉核凸起挂满了白浆,活像是个被使用过度而外翻坏掉的廉价飞机杯。瀚宇的屁股随着林辰的动作淫贱向前挺动,像是受不了这种折磨想要逃走,又像是在张开大腿迎接一根透明鸡巴的肏干。

    “噫——不行!哦哦哦~~贱逼、贱逼要被抠烂了噢噢~~啊啊——!太刺激了~不行不行——!”小狗发出压抑而又混乱的浪叫,一脸欲仙欲死,爽得连吞咽口水都忘记了,任由那些透明粘稠的液体顺着下巴滴滴答答落在桌子上。大剂量的媚药正逐渐侵蚀他的理智,在瀚宇朦胧泪眼中,穹顶上闪耀的吊灯氤氲成瞳孔里一道道金色的光束,仿佛一片虚无幻境摄人心魄,让他茫然忘我神智迷离,满脑子只剩下主人给予他的快乐与痛苦。

    眼看着瀚宇的腰肢越扭越淫荡,嫩软水穴也是汁水泛滥,林辰终于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拔出手指用湿淋淋的手掌拍拍瀚宇的大腿根:“再趴低点,腿分开蹲下去,屁股撅高。”

    思考能力早就飞到九霄云外的小狗自然不会抵抗,他乖顺把腿又分开了些许,男人干燥冰冷的手并没有移开,而是沿着布满水痕的大腿一路向下摸,把瀚宇的膝盖向外掰,让小前台像蹲马步似的门户大开撅起屁股,用一种仿佛母狗等待配种的淫贱姿势把阴阜挺出。

    羞耻心让瀚宇眼泪掉得更多了,透明的泪珠一点一滴渗进胸前的布料,林辰还在催促似的用手扇打他的屁股,示意小狗撅得更高一些好方便他继续进行指奸。瀚宇呜咽着撑住桌子维持平衡,原本要交给林辰的胸花握在手里浸润了一层汗水,尽管现在他已经神魂颠倒意识恍惚,但那束胸花依然被小心翼翼护住,没有破坏一枚花瓣。瀚宇全凭本能的活动着小腿改变姿势,咬紧牙关忍耐体内的震动脉冲,穿不习惯的高跟鞋此时也变得像刑具一般,让他必须挺胸抬头才能维持重心。劲瘦蜂腰遵循着林辰的命令缓缓塌下去,形成一道线条流畅的美好弧度。夹在大腿根部的肿胀肥逼也紧跟着吐出口淫汁,期待被再次插入继续玩弄。

    然而因为动作的变化,不等瀚宇站稳,身体里面的跳蛋已经顺着阴道又向内部蠕动一截,仿佛拥有了自我意识一般恶狠狠的钻磨宫口紧致的肉轮。娇嫩的穴眼除了破处那天还从未被如此蹂躏过,但跳蛋机械的震动不会有任何恻隐之心,瞄准那处水液泛滥的骚泉疯狂打转,用让人牙酸的力度撞击瀚宇敏感到碰不得的宫颈管,一下接一下的猛凿窄小娇嫩的肉眼,试图撬开最后的防线扎进瀚宇体内最高热湿滑的销魂窟。强烈的压迫感同样传递到了蓄满尿水的膀胱,性玩具无情敲打挤压小狗的内脏,传来针扎似的尖锐刺痛酥麻,隔着几层肉膜也无法抵挡这强有力的震动,难以言喻的尿意让他满脸痛苦的无意识摇头,仿佛想把那种直插天灵盖一般的触电感从脑海里甩出去

    “呜呜呜——!!!不要……呜……!唔——!!”越来越多的隐忍闷哼从瀚宇齿缝间艰难的挤出来,那个鸡蛋大小的性玩具被穴压死死吸附在宫口上,激烈的快感仿佛一场永不停息的暴雨冲刷全身,仅仅手指粗细的宫颈管被硬生生磨软了、磨开了,在惨无人道的凌虐下溃不成军的挤出一股股白浆,宫口酥麻没有力气继续夹紧,艰难张成一个圆洞承受跳蛋的高频率震动,像一张被肏惨了的多汁小嘴,可怜巴巴跪舔啜吸体内的刑具,酥酥麻麻的淫乱电流在瀚宇身体内部乱撞,酸、胀、痛、痒种种复杂的快感一时间一拥而上,把小狗过载的神经激出噼噼啪啪的电火花。

    甚至不需要林辰再继续这场指奸,针对宫口的淫虐就成功让瀚宇再一次被推上绝顶高潮,他眼前炸开了团团白光,耳畔蜂鸣声嗡嗡作响,被束缚住的阴囊紧缩成一个小团,马眼溢出点滴白浊,浑身肌肉足足数秒都紧绷到极限,而后突然挺动几下腰肢,像活虾入了滚水似的弹动不停,腿间一塌糊涂的雌穴翕动不止,尿眼张开,双穴齐刷刷急剧抽缩的狂喷爱液和尿水,哗啦啦泄了一地。

    他忍耐了太久,撅着屁股足足尿了半分钟才停下,中途包裹在裙装下的小腹节奏的抽搐着妄图把剩余尿液憋回去,然而膀胱括约肌根本不听使唤,让瀚宇只能一边哭一遍尿,直到膀胱排空才双腿一软,他本以为自己会狼狈摔倒,但身后的林辰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搂进怀里,安置在大腿上稳稳坐好。值得庆幸的是现在舞台上的演出正热闹非凡,人们还保持着高度的注意力,没有人注意到角落里这荒淫的一幕。只是可怜的小前台已经无暇顾及其他,他浑身抖个不停,阴道里仍在持续的震动让他语无伦次低声道歉,仿佛被欺负狠了的委屈孩童。

    “对、对不起……不行了……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求求您饶了我……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林辰低头就能看到瀚宇一张还情欲迷蒙的小脸缩在怀里,缓了几秒,小家伙便开始嗫嚅着嘴唇浑身发抖,嘴里颠三倒四梦呓似的不停求饶,俊美的脸上滑落大颗大颗晶莹的泪水,面颊逐渐失去血色。林辰知道他这是反应过来刚才随时都可能会被发现,后知后觉感到害怕了。但坏心眼的男人需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必须让瀚宇认清他自己的身体有多么淫荡多么下流,然后才能借着“保护”的名义,借着“饲养”的名义,把他从社会中彻底剥离出来囚禁在身边。也只有这样,才能确保眼前这个人真的完全属于自己。想到这里,林辰的温柔目光里透出些许阴谋的影子,他终于大发慈悲关掉了跳蛋,然后抬手轻抚瀚宇的身体,帮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的小狗捋了捋背,“好了……没事了……”

    林辰的手流连在瀚宇线条漂亮的肩胛骨,那里皮肉细腻手感极好,骨相轻盈匀称但不瘦弱,用一种极其优雅的模样在瀚宇的脊背上构成迷人起伏。手抓上去会令他产生一种正握着瀚宇翅膀的错觉,恰好满足了男人的控制欲。

    “今天瀚宇真是格外的敏感呢……因为可能会被发现而兴奋起来了?真淫乱……”他用一种半是赞叹半是轻蔑的语气说着,把药物的催化全部怪在一无所知的瀚宇头上,不等小家伙反驳,林辰又快速切换了话题。“这个,不帮我戴上吗?”

    他用下巴指了指瀚宇还捏在手心的胸花,小狗这才突然想起自己今天的职责所在,虽然他的工作并不包括给人戴上胸花,但瀚宇并不反感林辰这样似乎有点撒娇意味的附加要求,他红着脸,驯顺的为对方把胸花佩戴在燕尾服上,还小心翼翼抚平了衣服细小的褶皱,借着动作摸了摸林辰结实的胸肌。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靠的那么近,以至于他们能听清彼此的心跳声,尽管还没到计划当中给予瀚宇奖励的时机,但看着眼前对自己毫不设防的小狗,林辰还是没能忍住,伸手帮他拂去了额角的汗珠,“现在又不怕被发现了?还不快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