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佑的一记耳光,抽出了一屋的剑拔弩张。

    白孝臣平白无故受了一记耳刮子,很是错愕。

    随即猛地站起身,他拽住楚佑的肩膀破口大骂:“小兔崽子,别蹬鼻子上脸!你当我不知道你对那姓沈的什么心思?老子警告你,别玩火!”

    楚佑毫不示弱地瞪视回去。他身高188,肩宽腿长,小小年纪就显出杀伐决断的气势。可惜还不懂控制情绪。

    楚佑道:“沈鸣宇是君子,白孝臣,少拿你那套龌龊心思想别人!”

    白孝臣大怒,自尊心严重受创。

    “老子怎么就龌龊了?楚佑,老子对你还不是真爱吗?要不是真爱,老子能给你当三年孝子贤孙,好吃好喝地供着你,让干嘛就干嘛,还愣是憋着不敢动你?”

    楚佑并不领情,冷冷道:“你这爱叫变态,你有病!”

    白孝臣气得七孔生烟,拳头捏得咔嚓响!

    “小兔崽子,小心老子现在就扒了你裤子,口了你!”

    楚佑一个反手,把他重重按倒在沙发上,曲起一条腿顶住他的肚子,哂笑道:“口我?就凭你这废物!来啊!”

    白孝臣把眼睛一瞪,气得说不出话来。

    楚佑寸步不让地与他对视,眼神凌厉至极。

    楚佑的气息,有一种沉默的危险。白孝臣被他面无表情盯住的时候,时常有种被黑黢黢的枪口锁定之感。然而心惊肉跳之余,却又有一股令人难以启齿的,刺激而兴奋的体验。

    每当楚佑的视线转到他身上,他的心就会被爱意填满。气不出来。

    于是,他脸上数次阴晴变化后,忽然就笑了。

    他十分能屈能伸,又柔肠百转地去摇楚佑的手,涎着脸讨好道:“宝贝儿,我就开个玩笑嘛,要干当然是你口我。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我绝对服从!别忘了,咱们可是说好的,等你毕业了,你就得遂了我这心愿。你看叔我一直是非常信守承诺的,你可别负了我啊!”

    白孝臣是个阳刚硬朗的相貌,凶起来渗人,一笑起来,那凶气就要一泻千里,倒显出一丝老实忠厚来了。

    楚佑嫌恶地甩开他的手,坐到一边去。

    白孝臣笑嘻嘻地坐正了,又往楚佑身边凑:“宝贝儿,虽然你老凶我,可我就喜欢你这小脾气,看哪哪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