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天祥看到了二人眼神中的失望,笑了笑,端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

    接着说道:“未经干燥的20c厚的榧木墩,凭一个普通的成年人是极难抱起来的,更别说是我这把老骨头!如果经过了10年以上的干燥,重量就会减轻到20kg。”

    说话间的余天祥已双手抱起一块榧木掂了掂,孟哲怕他抱不动,伸手要帮他,他摇了摇头,示意不用。

    掂过木头重量之后余天祥重新把它放回了桌上,此时余天祥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他笑着说道:“这榧木的厚度和重量比通常是1:1,即1c等于1kg,若比例严重超出,就可以断定是未干燥合格。”

    林若莎算是知道孟哲为什么刚才要坐出租了。这两大块榧木若按干燥好的重量算足足超过120公斤,背着这么重的东西散步,那才叫有病呢!

    “这么说,它的干燥是合格了?”孟哲听完余天祥的话,眼里闪过一丝惊喜之色。

    余天祥眯起眼睛,仔细地再次细细端详着眼前的榧木。过了一会儿才笑容满面地说道:“这榧木纹理微妙,最为细腻,从外表上看它们的纹路清晰,并无任何裂纹,色正如鸡油……

    呵呵,这些都说明它们绝对是已经放了数年的‘老货’!要再称一下它的重量才能断定它到底合不合格!”

    对于余天祥的细致、严谨、一丝不苟的态度和渊博的知识,孟哲很是佩服。

    余天祥的讲解给孟哲上了很好的一课。他在心里暗道:“这真是学无止境啊!”他开始琢磨着如何才能拜他老人家为师了。

    “做一块棋盘当从选料方面就有那么多讲究啊!”一直认真听讲的林若莎惊叹道。

    “所以才会有‘一榧难求’之说啊!”旁边的张振东笑着说完就去借秤了。

    “小子,依我看,你这两块料子做4块整盘都还绰绰有余!只做两块棋盘太浪费了,暴殓天物啊!”余天祥摇着头连声叹息。

    “余师伯,我只是打算,您是行家,我听您的!”孟哲从听了余天祥的讲解之后,自然知道这香榧的弥足珍贵。

    “等先称过,我再给你我的建议!”

    “行!”

    “分开称!”

    “好!”

    “哈哈,合格了!看来刚才是嘘惊一场了!呵呵……”孟哲笑着说道,神情有些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