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女人,可真是开不起玩笑,跟你过一辈子肯定无趣。”

    他骤然伸手,扣住她的手,一掐一夺,就将她手里的枪拿走。

    她这么弱小,怎么是他的对手。

    白薇薇趁机锤了他好几下,然后挣扎出他的怀抱,她转身重重踩了他的脚一下。

    然后她厉声说“觉得无趣你就早点死了算了,也省的我日后还要对着你这张讨人厌的脸几十年。”

    说完,她转身就走。

    老式繁复的袄裙裙摆,跟着她急促的脚步,摇曳着。

    风姿优雅漂亮,比那些穿着旗袍的女人都有味道。

    傅北哲踢了踢脚,手里还握着枪靠在桌子边。

    等到不见了白薇薇,他才说“不喜欢我,却死抱着陈年婚约不放。嫁进来了,却恨不得我死,你好守寡。真是狠心。”

    他算是看清楚了。

    白薇薇压根不是喜欢他,才死都要进傅家的大门。

    而是她受到的教育就是遵守婚约。

    而丈夫是死是活,跟她的教育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他无奈摸摸鼻子,“所以我只是一个婚姻工具吗?”

    傅北哲收起了枪,突然见到桌子上有一方帕子,是白薇薇落下的。

    他拿起来,凑到鼻子边嗅了嗅,跟野兽嗅着猎物的味道差不多。

    本来他不想跟白薇薇扯上关系的。

    可是她让他馋得不得了。

    傅北哲也迟疑了几日,就觉得馋了的肉,要叼嘴里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