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azj在。”她道。

    叶诗澜担忧的回头看了一眼,朝她点点头,这azj才端着药碗出去。

    待全数人退下了,太妃这azj坐到床沿,太妃打量了她一会,突然道:“你可还记得?你幼时的时候,本宫抱过你,那时你答应时常要来昭宁宫的,后来被华安侯接回去,便再未来过了。”

    太妃的声音极其轻柔,使得她也不敢大声。

    她不知原主幼时发生过什么,只得应付道:“幼时胆小,被父亲接回府后便一直居于府中,不敢离府,遂失约,还望太妃娘娘不要怪罪。”

    虽说不知道为何太妃要和她打感情牌,但这azj话还真是没有一点感情含量,她句句应付着,想看看太妃究竟想做的到底是什么。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好一会,太妃似乎也终于是聊不下去了,终于叹了口气。

    酝酿了许久,太妃突然两手攥住上官玥,激动道:“我azzj的孩子他只要一个偏远的封王即可,无论如何,都不会危及到她的皇权,可不可以、放他一命?”

    她顿了顿,没等上官玥说话,又道:“他才一岁,绝无可能威胁到长公主的地位,他……”

    “太妃娘娘!”

    上官玥打断她,趁着她顿的这azj么一会,连忙道:“公主她不是一个这样的人,她怎么会伤害自己的亲弟弟呢?您只需要好好养病,不用担心什么。”

    “可都走到这一步了,还能是如何一个人?”太妃垂下头,落下两滴泪在被褥上,倏地,她又猛的抬头,道:“我azj能求助的,唯有你了。”

    “可您不是还有叶家?还有阿澜。”她道,顿了顿,又道:“公主为人良善,顾念恩情,当年你照顾过她一段日子,这azj份情,她一直记得,她虽眼底容不得沙子,可于亲情,她从未有过半点冷血。”

    太妃许久未说话,她又道:“公主自小失了母亲,明面上不说,可她对于亲情是向往的,太妃娘娘,您也不想……日后的小皇子也是这般吧。”

    她想劝太妃放下一些不该有的心思,良久,只见太妃身体微微一颤。

    若一个人自小便失了母亲,怎么会不让人心疼,正如当年她看着孤单的坐在秋千上的沈溪一般,那个孩子对于该有的情绪没有任何反应,接收情绪的速度也比常人慢了好久。

    太妃的语气有些颤抖,两手攥着被子死紧:“当真顾念吗?”

    她肯定道:“我azj所认识的沈溪,无论她是公主,是大帅,还是帝王,她都是一个重情重义,为天下,为百姓,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人。

    上官玥不知道该要如何应付这azj种人,不知该怎么劝说别人。

    她总觉得,世间万情俱是不能感同身受的,每个人的思想也不同,贸然的劝一个人遇见事情该如何做如何做,只是平添两句废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