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加快,脸红脖子粗,手颤抖,浑身紧张的不能再动作。

    这是张强此刻的感受。

    胡奎看了张强几眼,气息稍微均匀了一些,马上回身迎战再次冲进来的两名清军旗丁,张强扭头看过去,那两名家丁还算给力。

    一名家丁拿着长枪,又是刺,又是砸,将敌人逼退了几步以后,猛地跳起来,长枪朝着几名扑过来的清军新附军枪兵,刀兵,刀牌手,抡一个大圈,来一个横扫千军,将他们再次逼退几步。

    另一名家丁一手拿盾牌,一手一把明军腰刀,同那名拿着长枪的家丁配合的天衣无缝,将突破了长枪冲到近处的零星的一两个敌人阻挡在拿长枪的家丁身体一侧,然后手起刀落,居然杀死了不下七八个敌人。

    尸体都快把城门楼进口给堵住了。

    他们身边的涌过来被敌人逼退的义军兵丁七八个人,慌慌张张的,又是哭,又是笑的,像无头的苍蝇一样四处乱窜,不但没有帮上忙,还扰乱了两名家丁的步伐,弄得他们险象环生。

    张强终于缓过来了,他大喝一声,“你们几个,去那边,帮助他去!”张强大叫一声。

    也许是他身上华丽的衣服和盔甲起了作用,也许是他们认得胡奎,马上跑了过去,帮助胡奎抵抗另一边冲进来的清军新附军,明军降兵。

    张强一边赶紧装填自己手中的短火铳,一边看到他们慌张帮助胡奎的样子,那样怎么能抵抗敌人呢?

    这几个显然是新招募的城中青壮,不知道如何打战,只有一个兵丁,也许是打过几次战,还能帮上胡奎,其他的都是帮倒忙。

    张强不得不指挥他们,“两个刀牌手上前,三个长枪手在后面,看到刀牌手击中敌人盾牌,露出空挡,马上挺刺敌人胸脯。那个弓箭手,来我这里,帮助右边的家丁,射敌人后面的长枪兵。那名刀牌手,帮助胡奎头领。”

    张强的喊话起了点作用。

    很快那几名慌乱的义军兵丁就安静下来,并且听张强的话开始帮助胡奎抵挡这一面敌人的冲击。

    张强的短火铳也在此刻装填完毕,他偷瞄了一下家丁那边,暂时敌人还没有什么厉害的角色可以在如此狭窄的城门楼过道里面给两个家丁造成威胁,在弓箭手的帮助下,两名家丁很快就和敌人杀的难解难分,不说是将敌人杀退,但也暂时挡住了敌人的进攻。

    张强将头转向胡奎他们这一边,尽管有胡奎的勇猛,但敌人还是太多了,这几个刚刚拿起刀剑的良民们,还是无法面对清军新附军,明军降兵的攻击,险象环生,甚至有被逼退到张强身边的忧虑。

    张强手里的短火铳晃来晃去,费尽的瞄准,看到一个彪形大汉一般的明军勇猛的用一把斧头劈开一名刀牌手的盾牌,一脚踹到另一个刀牌手,胸前被一名义军长枪兵刺中,依然冲势不减,就要冲开义军巡丁们的阻挡,杀到城门楼里面的时候,张强终于找到了机会,手中的短火铳猛地冒出一道火光,“嘭——”的一声,将他的胸口打成一片血肉模糊,整个身体,倒飞出去,一下压倒了三四个后面冲过来的清军新附军。

    “你杀死一名明军步兵,你获得35点经验。”

    由于明军步兵将身后的清军新附军砸倒,使得左边的通道压力为止一减,只是受伤的几名义军兵丁,猛地呐喊一声,朝前冲了过去,将敌人压出了城门楼过道,并且乘机杀死了一名清军旗丁。

    踏踏实实的将城门楼清空,并且向外压出一两步远,胡奎他们施展的空间大了,威力也增大,抵抗住了敌人这一面的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