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浅躺在床上“差不多了,再把地拖一下就可以了,上午踩得很脏。”

    沈叶白说“下了班我去接你,把要带过去的东西稍微收拾一下。”

    傅清浅想到是搬到他那里住的事。

    她没有否决,不止一次吃安悦如的苦头了,所以,防备一下终归是件好事。

    沈叶白对她的觉悟心满意足“乖。”他温温的笑着说。

    傅清浅也跟着笑了一声。

    “是啊,我超乖的。”

    她很快又问“你妈怎么样了?好点儿了吗?”

    沈叶白说“中午的时候我给沈流云打了电话,说已经没事了,打完针就好了很多,家里的阿姨在医院照顾她。”

    傅清浅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那就好。”

    提到这个真是心情沉重,能感觉沈叶白也下意识避免提及。

    但即便谁都不说,问题它还是一动不动的摆在那里。

    傅清浅盯着天花板,又开始胡思乱想。那之前告诉沈叶白“你先上班吧,下班了联系。”

    沈叶白说“好,上午搬家很累吧,再睡一会儿吧。”

    挂断后,傅清浅困意全无。她在床上翻来覆去躺了一会儿,忽然想到什么,连忙抓过手机,给侦探社的人打电话。

    这些年她一直跟这家私人侦探社有业务往来,对他们的水准非常信得过。

    或许能让他们帮忙收集一些东西。

    给傅清浅打过电话后,沈叶白不放心,又给沈流云打了一通。

    沈流云郁闷的说“妈这个血压早晚是个问题,我发现她现在的身体大不如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