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在哪儿搞来这个章鱼的啊,你不知道章鱼不好养么?”杨松看见郭磊给他看的那个二十多厘米的小章鱼,大声说道。

    郭磊怪笑的看着杨松,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最后终于忍不住的说道:“嘿嘿,哥们这不是为你考虑么,你大学四年光棍的四年,是我们铁杆二人组得耻辱啊,哥们我为了你着想,不想让你继续打光棍,所以在回航的时候,捞起这条章鱼的时候我不就想起你了么?这条章鱼经过我和那几个朋友鉴定,是条母的,你懂了吧!”

    “滚,你思想怎么这么邪恶啊,你以为我真的打光棍么?我那只是时机不成熟。走了,不多说了,吃饭去了。”杨松对死党郭磊的怪模怪样感到很无语,怒道。

    每次出海到回航时间很久,这让郭磊几乎一年中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海上度过的,每次见面杨松总会和郭磊出去搓一顿。

    两人找了一家饭店,点了几个菜,要了几瓶啤酒,开始狂吃海喝起来。

    “呼......差点儿就喝醉了,还好还好。”回到那个几十平方米的出租房内,杨松背靠着木板门,喘着粗气说道。

    每次吃饭,郭磊那个嗜酒如命的家伙总会喝得个酩酊大醉,而杨松酒量又不行,不能够舍命陪君子,这让郭磊抱怨了不止一次。

    “嗯?这个玻璃缸放在那里呢?这条小章鱼需要喂一些什么食物呢?”杨松还是背靠着木板门嘟囔道。

    看了看玻璃缸里的水,都有点浑浊了,杨松在想是不是该给章鱼换换水了。

    想到就做,杨松将平时洗脚用的盆子从床底摸了出来,在水龙头那里接了满满的一盆清水,将小章鱼从玻璃缸里面转移了出来。

    一脱离水,小章鱼就紧张了起来,八只触须上的吸盘全部吸在杨松裸露的手臂上,不肯放手。

    “小家伙,放开,我给你换水。”杨松无奈的看着小章鱼紧紧的贴在自己的手臂上,叫道。

    可是小章鱼能够听懂人话么?当然不能了,小章鱼还是紧紧的贴在杨松的手臂上,对杨松的话不理不睬。

    “唉,不放就不放,看样子你真的是一只母章鱼,”杨松自顾自的yy道。

    “砰!”没有预兆,杨松太过自恋的撞到了洗手间的那个门柱上,一条血口子在杨松脑袋上出现。

    浑身无力,杨松软耙耙的倒在了地上。

    一会儿过后小章鱼终于放开了紧紧贴在杨松手臂上的八只触须,慢慢的向杨松流血的那个伤口移动过去。

    或许是因为脱离了水的原因,小章鱼也显得很无力,从手臂到脑袋那一截短短的距离让小章鱼感到好像比登天还要难!

    血不要钱的往外面流出,如果计算不失误,杨松会在几分钟后魂归黄泉,从此远离尘世。

    小章鱼经过千辛万苦也终于爬到了杨松脑袋上的那个伤口上,触须慢慢的在杨松流血的口子上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