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誉执今晚下手格外没轻没重的。

    在浴室结束了第三次,周誉执就着后入的姿势抱着人去露台的时候差点没把重一礼摔到地上,但好歹是手稳抱住了,重一礼T内裹着的那根东西却被蹭得更加壮硕。

    更深露重,入秋深夜里的空气真的太Sh太凉,重一礼的身T刚碰到栏杆就冷得倒x1气,肩颈至rUjiaNg那段起伏流畅的线条因而瑟瑟颤动。

    皎白月光成了她的陪衬,婀娜的天鹅颈和直角肩平日里总是掩盖在长发和衣物之下,唯有像现在这般脱光衣服、将头发拨到一边时才能让人窥见其中的瑰丽。

    冰冷的铁栏杆在重一礼的小腹上方压出一道半深的印痕,周誉执一手r0u着nV人半挂在栏杆外的SHangRu,另一只手锁住她的腰不允许她躲。

    周誉执有时候会想,重一礼是不是从小喝着晨间露水、泡着珍珠N浴长大,专门长成妖JiNg模样祸害人间男子。

    肤若凝脂,次次za都让他Ai不释手。

    然而Ai不释手的不止他一个,晚上周尧虽是隔着几重布料r0Un1E她的r,但第一次触碰到那样柔软的地方也足以让他百般留恋,年轻气盛又莽撞,手劲不知不觉就重了,重一礼抓他手腕说了好几次疼才悻悻停下动作。

    哭闹示弱从来都不是nVX的特权,周尧此前哭啼的模样在周誉执眼里都不能算个男人,分开时他脸上的泪水还没g透,可重一礼却看着那副狼狈的模样笑了出来。

    她在自己眼前笑过吗?

    就因为那几滴眼泪。

    呵。

    重一礼往日在床上总是不甘示弱地与周誉执逞强作对,今晚却一反常态地事事顺着他的喜好来。

    因为知道是最后一晚,所以才大发慈悲地让给他主导的机会,是吗?

    冷冽的眸光扫过路灯下的那方空地,周誉执捏着重一礼的肩胛将她翻过身,下T再次cHa入时x膛挤压她圆润的r,上半身贴她更近,“就这么喜欢周尧?”

    喜欢到肯为了他改邪归正,去平日里最不喜欢的露天yAn台被人摆弄着身TCg。

    重一礼双颊绯红,这样几个小时的运动下来累得连话都说不出,她不打算回答,可周誉执偏偏从她冷清的瞳sE中看出一丝怜悯的情绪。

    怜悯他无名无分却又多管闲事。

    别墅房间隔音很好,因此重一礼在室内从来不会压抑自己的SHeNY1N,到了外边却掩着唇半点声音都不愿泄出。

    耻骨相抵,周誉执扣着重一礼的腰窝,胯间长龙深入浅出次次都往最深处撞,就为b出她那如同N猫一般的浅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