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一礼被领进周家时正值午饭饭点,身边没有旁人陪同。

    周城不在家,她进门后自然也不必看谁脸sE,瞥见周誉执从餐厅出来,头也不回地跟着佣人上了楼。

    周城当真对重一礼好得无可挑剔,知道她原先住在四楼,特地在一个星期前将四楼客房按照她原本的房间格局布置完善,不仅日用品准备得齐全,连衣柜都塞得满满当当。

    行李被人早一步送到房间,重一礼进门后转了一圈,没找到可以收拾的地方,卸掉遮瑕后爬ShAnG补觉。

    她昨晚基本没合眼,邓华康趴到她身上的第二秒,尖利的水果刀就刺进了男人腹部,向来寂静的别墅后半夜在J飞狗跳中度过。

    重一礼醒的时候天还没黑,她闭着眼翻身,手伸出被子打算从床头柜拿手机时,意外m0到了别人的T温。

    此类经历对她来说是绝对惊吓,重一礼瞬间从床上弹坐起来,要不是看清了床边的人是周誉执,她差点抄起枕头砸到他脸上。

    周誉执略带惊讶地看向对面反应过激的人,重一礼缓了两秒,还是将枕头砸了过去:“进别人房间不需要敲门的吗?”

    “敲了。”周誉执在空中接住枕头,扔回床上的同时理所当然地说:“敲了五分钟都没人应,还以为你Si在里面了。”

    “……”

    Si了倒好。

    重一礼不说话了,从另一侧下床,绕床一周走到周誉执身旁套上拖鞋。

    ——“找我什么事?”

    ——“你脸怎么回事?”

    两个人同时开口。

    重一礼低头穿鞋时,长发从颈边倾泻而下,再抬头左脸上发红的指印已被头发掩得七七八八,她在原地看他一眼,“跟你没关系。”

    昨天夜里,邓华康捂着伤口缩在床尾SHeNY1N,鲜红的血Ye染红了大片浅sE被套,郑熙心急如焚地在一旁打急救电话,郑玲第二个巴掌下来的时候半点儿母nV情面都没留。

    她嗓音尖利,发着抖拽住重一礼的领口直直将她往地上摔,“你到底是有多贱,才会不要脸到连你亲妈的人都要g引?”

    多么可笑,心怀不轨的人被撇了个g净,受害者却背上骂名。

    重一礼撑起身T在地板上笑,她怎么回的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