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死后,他就将其收为己用,做事倒是尽心尽力,可惜能力有限。

    他此刻心情不顺,皱眉问道:“何事?”

    宋管事眼睛往地上那几位护卫身上溜了溜,迟疑说道:“墨小公子在外面。”。

    秦廉坐直,挥手:“下去吧,城搜捕。”

    “是!”

    等护卫离开,秦廉揉一揉眉头:“若还是为你那不争气的侄儿,就不要开口了。”

    “……公子”宋管事堆着笑:“我那侄儿罪有应得,已经判了斩立决,不可逆转了。”

    “但是我那几个侄孙,跑来给我说起一件事,小的觉着有必要回禀给殿下。”

    秦廉这才正眼瞧他一眼:“何事?”

    “云岗镇那位墨公子,之前小的打听过,墨家给的回音模棱两可。”宋管事说道:

    “但我侄孙说,我侄子亲眼看见的,对方腰上挂着流云百福玉佩。”

    “什么?”秦廉猛地坐直:“你说的,可是那个流云百福玉佩?”

    宋管事点头:“正是。我侄子看的真真切切,连划痕都一模一样。”

    …………

    裴乾忙了一天,将所有事情安排好,这才又登门墨宅。

    已经是第二天的正午。

    他刚踏进院里,就看到地上铺满了摊开的书籍,钱朵还正在一摞一摞往外搬。

    裴乾抬头看看天空挂着的暖阳,也不是晒书的好时候啊:“钱管事,书返潮了吗?”

    “没啊。”

    “那你为什么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