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爸干妈?她(他)怎么不知道?为何昨个回到家没人向她(他)提起?李雪婷自是留意到两人的面部表情,心里一阵得意,她将视线落向程隽朗和贺曜:“隽朗哥,贺曜哥,你们怎么也来到大梨树啦?”

    心里有事,这会儿换成程隽朗翻来覆去无法入睡,见状,贺曜愈发疑惑,他推了推程隽朗的肩膀:“有事就说,没准哥哥能帮你呢。”真是奇怪,突然坐起,又突然躺下,脸上明明写着“我有事”,但偏忍着不开口,这小子是信不过他还是觉得他能力不足,帮不上忙?

    “睡觉,我能有什么事。”知道贺曜是出于好心,程隽朗抿了抿唇,缓声淡淡回应一句。“真没事?”贺曜不信。程隽朗“嗯”了声,唇角微启:“骗你做什么?睡吧,明早要是起晚,咱俩都没面子。”贺曜没再做声,躺回自己的位置睡好。

    清凉的月色如水般在窗外脉脉流泻,不知不觉间,程隽朗阖上双眸陷入沉睡。

    ……

    “干爸干妈,我来啦!”吃过早饭,李雪婷兴匆匆来到叶夏家里,不等人走进堂屋,张嘴就唤江安和林兰,结果在看到叶夏,看到程隽朗的一瞬间,脸上笑容一滞,须臾后,恢复自然,笑得一脸天真无辜,和叶夏打招呼:“小夏妹妹好,”接着,将视线挪向江学言:“二哥好,这几天我经常听大哥三哥还有小五提起你呢,能看到你,我真得好开心。”而江学言和叶夏此刻皆是一脸懵懂。

    干爸干妈?她(他)怎么不知道?为何昨个回到家没人向她(他)提起?李雪婷自是留意到两人的面部表情,心里一阵得意,她将视线落向程隽朗和贺曜:“隽朗哥,贺曜哥,你们怎么也来到大梨树啦?”

    “干爸干妈,我来啦!”吃过早饭,李雪婷兴匆匆来到叶夏家里,不等人走进堂屋,张嘴就唤江安和林兰,结果在看到叶夏,看到程隽朗的一瞬间,脸上笑容一滞,须臾后,恢复自然,笑得一脸天真无辜,和叶夏打招呼:“小夏妹妹好,”接着,将视线挪向江学言:“二哥好,这几天我经常听大哥三哥还有小五提起你呢,能看到你,我真得好开心。”而江学言和叶夏此刻皆是一脸懵懂。

    干爸干妈?她(他)怎么不知道?为何昨个回到家没人向她(他)提起?李雪婷自是留意到两人的面部表情,心里一阵得意,她将视线落向程隽朗和贺曜:“隽朗哥,贺曜哥,你们怎么也来到大梨树啦?”

    眼下荒年刚过去一年,大梨树这边靠山靠水,加上她的金手指帮助,这两年大家伙的日子比旁的地方要好过不少。就拿白面馒头来说,各家各户不说每日能吃上,但一个月吃那么一两次还是能办到的,不过,农村人日子过得简朴,大家硬愿用细面到供销社换粗面,蒸二合面、三合面馒头吃,都不舍得糟蹋白面。

    因为大家无一不知,细粮换粗粮换得多,吃的时间久,细粮还可以拿到黑市上买给吃国家饭的,这样可以给家里换几个油盐酱醋钱,或者换张这个票那个票,好给家里买紧缺品。八月天,山里的夜比之山外明显要寒凉一些,要是睡前什么都不盖,半夜铁定得被冻醒。

    “喂,你睡着了没有?”贺曜和程隽朗睡一个屋,许是换了个地方,又许是没有睡意,贺曜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不由戳戳程隽朗的背。“想说什么?”程隽朗背对着贺曜,正要入睡,被对方伸出手指在背上戳了下,禁不住蹙眉。“我睡不着。”贺曜说:“你陪我说说话。”“这里不是自个家,明早你别想睡懒觉。”假期里,贺曜起码睡到八点钟起床,然后把自个拾掇一番,吃过早餐,开始听程隽朗补习功课,这会子一听程隽朗所言,立马苦闷说:“我是不是来错了?”

    “没人拉着你到这来,你想回去,明早就可以动身回去。”程隽朗一点情面都没留,闻言,贺曜哼了声,说:“我偏不如你的意,你什么时候离开这儿,我什么时候跟着走人。”顿了下,他叹了声,又说:“这里很凉快,出门就是山,明天咱们去山上玩玩。”“你最好不要到处乱跑,我听江二哥说过,他们村周围的山里偶尔有大家伙出没。”为免贺曜偷偷一个人上山,程隽朗觉得吓唬对方一二很有必要。但真计较起来,其实也不算吓唬,毕竟谁都断定不了深山里的大家伙何时跑出来。

    “你该不会说这大梨树周围的山里有狼和老虎出没吧?”贺曜的语气明显不信。“有没有老虎和狼出没我不知道,但野猪肯定是有的,你要是觉得自己能干过野猪,可以背着我独自进山。”程隽朗凉凉地说着,听得贺曜半晌没有做声。

    原以为对方就这么安静下去,直至入睡,熟料,约莫过去数分钟,后背再次被人戳了下。“咱们要在这里玩多少天?”来山里玩儿他就图个新鲜,要他长时间待在这里,绝对会闷得慌。“出发时,伯母有给我钱和粮票,明个我就把咱俩的伙食费给林姨,至于什么时候走,我现在没确定日期。”

    “出发时,伯母有给我钱和粮票,明个我就把咱俩的伙食费给林姨,至于什么时候走,我现在没确定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