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菊瞪眼,端起自己的饭碗吃了两口,不知想到什么,嘴角动了动,略带些迟疑说:“你说那俩孩子也真够胆大的,这说办厂就办厂,

    京市那边有个服装厂不够,还要在咱这破地方建厂,这是钱多烧得慌么?”

    “净瞎说!”

    洛支书两眼一瞪:“那是咱家小五和夏夏自个有出息了不忘本,孩子都在电话里说了,在咱们这建厂是为了带乡亲们发家致富,

    知道咱们这的路不好,特意说明会修一条宽敞平整结实的路,方便辣酱厂生产出的辣酱运出咱们县,运往市里、省城,

    以及运往全国各地,俩孩子不是钱多烧得慌,是实实在在为乡亲们致富在出力。”

    “那咱家老二两口子和老三两口子应该能直接进厂做工人吧?”

    王大菊话题一转,眼神热切地看向洛支书。

    “女人啊,就是头发长见识短。”

    洛支书摇了摇头,说:“国家如今放宽了政策,老二老三他们在镇上买卤肉卤菜生意那么好,一天赚钱不少,就算给他们四个名额进厂,你觉得他们会要?

    何况小五两口子之前有给定好卤肉卤菜店的规划,只要老二老三他们按照那个规划,脚踏实地干下去,

    日后别说在咱们这的县城、市里、省城买房子,就是在首都买房都不是没有可能。再说了,等老二老三做出名堂,

    也可以建个厂子,把做好的卤肉卤菜装到夏夏说的那啥密封包装里,这样销售出去另外能挣不少钱。”

    “你懂得倒挺多。”

    王大菊的语气酸得很。

    “不是我懂得多,是我没事就喜欢琢磨小五他们小两口说的话,这琢磨琢磨着,见识和眼界自然和以前不一样了。”

    洛支书谦虚地说着,闻言,王大菊几乎浑身冒酸气:“还见识眼界呢,这都是些啥?”

    大概有猜出其中的意思,但王大菊就是想从洛支书口中了解清楚。

    “打个比方来说,你原来一直待在咱村里,看到的和听到的也就是咱们这十里八村发生的一些事,后面你有去了县城、去了市里,看到的听到的是不是更多了?再往后,你去过首都……”

    听洛支书说着,王大菊了悟,同时有些不好意思,感觉自己脑子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