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算算月份,她应该已经已经七个月了,只是这个肚子,怎么像没有了一样?还有这个男人……。

    “我没有——我没有——”舒若香委屈的摇着头,声泪俱下。

    这时一个梳着丫鬟头的女子,“扑通”一下,跪在男子的脚下,抱着男子的大腿,“大少爷,您腿下留情啊,少夫人刚刚流了孩子,您不能再踢她了。”

    舒安夏目光沉了沉,舒若香怪不得没有了肚子,原来是流了孩子,只不过,也许这样也好,否则,她把畸胎生出来,估计整个北国都要把她当妖怪了。

    “我不能?你叫本少爷不能?”男子错愕地指着自己的鼻子,脸上的暴戾之色更浓,他倒是还没见过他不能干的,今日一个低下的奴婢都敢说他不能,那他就要让她看看,他到底能不能。

    想到这里,男子扬起脚,对着舒若香的肚子就狠狠地踩下去。

    舒若香惨烈的叫声传来,四周的人纷纷指指点点地议论起来。

    “这是谁家的男人,简直没有人性!”

    “就是,看着穿得华丽丽的,竟然这么对待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

    “也不能这么说啊,你没听他说吗,这个女人去偷汉子,我看那,敢去偷汉子,还不如直接浸猪笼。”

    “你没听到那个女人说没有吗?自己是冤枉的吗?”开始说话的妇女不满道。

    “她说冤枉就冤枉?你看那女子的样儿,一张狐媚脸,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色。”

    四周的百姓们纷纷议论起来,褒贬不一,各怀立场。

    男子听得生气,大腿一抬又是对着舒若香狠狠地踢了几脚,吐了口痰,就独自上了马车。

    一旁的丫鬟见男子走了,慌慌张张地上来扶舒若香。

    舒若香本想借着丫鬟的力站起身,哪知道,这时站在不远处的舒安夏就落入了舒若香的眼帘。

    舒若香身子一颤,水眸中登时涌上一股毁天灭地的恨意,“你这个贱女人,都是你,都是你!”舒若香声嘶力竭,像疯婆子一般,从地上爬起来,手指弯曲,就冲着舒安夏而来。

    顾瑞辰目光一凛,手腕一个翻转,两旁的几个小贩的木撑子,就一齐涌过来,打在舒若香的脚下,舒若香一个趔趄又摔了个狗吃屎。

    “你这个婊子,贱女人,只要我活着,就日日诅咒你,诅咒你不得好死,诅咒你声的儿子代代为奴,你生的女儿世世为娼!”舒若香双目猩红,狠狠地瞪着舒安夏,她的眼中是毁天灭地的恨意。

    顾瑞辰黑眸一眯,手掌聚积了一层气力,这时,舒安夏扯了一下他的袖子,只见这时,刚刚离开的马车又调回车头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