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良心讲,安盛夏背过身哭,还算给自己面子。

    她就是不想让人看到,自己最脆弱的这一面。

    尤其还是在权耀面前。

    “你干什么?”男人不悦的伸手按住眉心,也不知道是在生什么气。

    “没什么……”冷淡的回应着,安盛夏也不指望,能从这个男人的口中,听见什么安慰的话。

    “哭了?”可权耀,却偏要揭开安盛夏难堪的伤疤。

    “没有,都说没有了!”明显是让人说中,因此恼羞成怒,安盛夏气结的跺脚。

    “眼睛这么红,你还说没有?真会说瞎话!”不知道什么时候,男人已然下车。

    目睹安盛夏深红的眼角,权耀沉默片刻。

    随后,手放在女人柔软的发丝上。

    却被安盛夏敏感的避开。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就这么僵硬在空气中,不知道有多尴尬。

    “安盛夏,你在跟我闹什么脾气?”他好心安慰,得到的却是什么?

    无视!

    所以女人不能被惯着。

    否则就会上房揭瓦!

    完全不给他面子。

    “我身体不舒服,不想跟你废话。”反正又不是工作时间,安盛夏懒得理会他。

    拖着沉重疲惫的身子,安盛夏打算走下山。

    “安盛夏,你要是有种,你就走下去。”男人一路跟在安盛夏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