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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雪倾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景色还是昨晚的景色,“好像忘记了些什么,哎呦,我的脖子好痛啊,蠢鸟,过来帮我捶捶。”

    “本鸟爷不叫蠢鸟,我叫苑木!苑木!”

    慕容雪倾揉搓这脖子和手臂,还真是在石头上睡觉,一点也不舒服啊。

    “怨木,木怨?果然连名字都带着怨气。”

    “才不是怨气的怨”

    “管你什么怨,快点过来帮我捶一捶脖子和手,酸死我了。”木鸟只好蔫巴着脑袋去帮她疏松筋骨。

    “以后就叫你木木吧,姓木名木。”

    这个苑木倒是没反对,反正它名字里有个木字,挺起来也亲切。

    “不说话就当你答应了。”这么久了,还没有问它名字,也觉得不太妥当。

    木木这个名字又简单又好几,如果木木知道它现在这个名字的由来是因为好记,估计要闹个半天要求换名字了。

    “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总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好像忘记了什么。”看着远处发呆。

    可是就是想起来。

    木鸟摇头,没有啊,随即又点头:“昨天你睡着后,又一个老头来了,还说给我们一条鱼,但是你睡着了,就拿回去了。”

    “啊!这么这么小气,都送出去了,还好意思拿回去,到底是有多抠啊。”

    又生气自己怎么就睡着了,还有木木为什么不叫醒她。

    木木给出的答案是:你睡得太死,叫不醒。

    “这里这么会有一个老头?”慕容雪倾的疑问来了。

    “好像叫什么黑的,是这里的守护者,一生都没有出去过嘞。”他也不记得那个黑乎乎的老头叫什么名字。

    黑泽:黑泽,黑泽,我叫黑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