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也是真的。”李偲点头。“不过我李家和阴阳狐都是被人摆了一道,八成也和昨天那两位前辈有关,他们一直针对李家。”

    “那灰发老者杀了邹家兄妹也和李家有关?”王擎问。

    “说来你可能不信,邹家也好,常家也罢,都有参与害我李家,他们遭难是被灭口的,幕后之人不想我查下去。”李偲道。

    “说不通。”张凌道。

    “哪里说不通?”路重楼问。

    “那两位前辈,修为高深,且有帮手,轻松灭邹、常两大世家,若要斩草除根,前天傍晚蔽霞山顶只有我和李偲二人。”张凌道。

    “他们又不知道咱们会去蔽霞山游玩,也可能我手上尚且有些东西是他们想要的吧。”李偲的语气模棱两可。

    王擎微微点头,觉得如此说来十分合理,若他们想要的是某件器物,在不确定李偲是否带在身上的前提下,确实还不能取他性命,活捉才是上选。

    张凌也没再追问,毕竟谁家还没两件传家宝物?深究他人的传家灵器是无礼之举。

    “说到东西,你三人的剑鞘有损,不知是否愿意由我为你们重铸。”王擎道。李偲和张凌的都是挡锐环锏时碎的,路重楼则是开阵不及用赋山剑扛万钧阵时碎了剑鞘,亏得赋山剑有负重之能,路重楼才没重伤。

    “师兄会铸器?”路重楼有些惊讶。铸器算是修行当中最为冷门的了,即便修也都是过了不惑之年才会修。

    王擎点头。

    “那自是求之不得啊。”李偲随手召出西风念。“我这是刀。”

    唐刀远观形似剑,不出鞘根本看不出是刀。

    “这就是西风念?”王擎接过刀上下打量。

    “你知道?”西风念虽是传家之物但并不是什么名器。“这刀在《名器图》里都排不上号,只能记在散录中。”

    “教我铸器的师父说过这把刀。他说:这把刀是沧海遗珠,若有一日上了战场必定一战成名。”王擎单手抚摸着西风念的刀身。王擎自幼铸器,对灵器的喜爱自不必说,如果非要在《名器图》里排出他喜欢的灵器的话,这把西风念绝对能排进前三。也曾想今生若能看上一眼便已知足,做梦都没料到还有将它拿在手里的一天。

    “可惜它落在医师手上,注定要和光同尘了。”李偲打趣道。

    “我也略有耳闻。”张凌伸手讨过西风念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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