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觉得我没有锄强扶弱,失望了?”李偲笑得有些顽皮。

    “自然不是,我只是有点意外。”

    “我也不是什么人都帮的,况且,在我看来锄强扶弱这个词就带着点缺德,谁弱谁就有理吗?”李偲夹起一颗冰糖舞悦果放张凌碗里。“你觉得沈阙他们几个的修为比你我如何?”

    “沈阙都还没结丹,自是不及你我。”

    “常峰的修为在同辈人中算是中等,他也曾尝试言语讥讽你,发现你我之流不好欺负,又转而挑衅没结丹的沈阙,沈阙修为差人缘却好,他的好友祝耀、邹磬都是看热闹不怕事大的脾气,对面人一多,常峰就怂了。你说他连你都敢出言讥讽,面对沈阙怎么就只有被欺负的份了呢,是他自己认怂哪里需要我帮忙?说到底被欺负这种事还是要靠自己。”

    既然被欺负这种事要靠自己,那初识之时又为何帮我?张凌欲言又止,倒不是他别扭,只是他料定李偲不会认真回答,如若他问,定会被李偲言语捉弄,上次被他叫了声小媳妇,现在想来还脸红心跳的。张凌面皮薄,李偲嘴又没个把门的,这种小事不问也罢。

    “你对各个世家的情况虽然很熟,但对这些人情世故却不通晓,莫被那些表面弱小的家伙给骗了。此事分明是常峰自己不安好心想欺凌旁人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见人强横又不敢反抗,像这样的人,我是真的帮不了他。”李偲又夹了颗舞悦果一口咬掉半个。“嗯,好甜。”

    张凌也咬了一小口舞悦果,糖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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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脆,果子清甜。

    “听我说常家家主性情……”众家家主对时事的态度和性格是张家小孩的必修课。

    “常峰也不小了,他遇事总该有自己的选择,他的父亲就算性格上有什么问题,不还没虐待囚禁他嘛,他自己要作妖,要色厉内荏,与他父亲何干?谁还没个父母亲长,不同辈分的人之间总有各种各样的问题,也不知道谁出的损注意,一犯错就怪到父母头上。”李偲夹了些穿心莲。“这个好吃,入口微苦,却有回甘。”

    张凌刚要去夹,却见狐政整张脸都埋进盘子里,张凌爱干净,从狐狸嘴边夹菜吃他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李偲见状忙把自己碗里的穿心莲夹给张凌,回头想再要一盘,却见白洛雨一手摇着扇子一手端着凉拌穿心莲走过来。

    “前辈。”张凌忙起身。

    “白兄。”李偲熟络的和白洛雨打招呼。

    “你高祖叫我白兄,你也叫我白兄。”白洛雨笑着摇头。

    “白兄说笑了。你都有快两万岁了吧,和你论辈分我得喝多少假酒啊?”李偲说着给白洛雨满了杯酒。

    “说你不通人情吧,着实冤枉,可若说你知情识趣呢,你怎就不懂张家儿郎的心思呢?”白洛雨拿起酒杯一饮而尽,随即姗姗而去。

    “他什么意思?”李偲不明所以问张凌。

    张凌面颊绯红却不答言,李偲以为他空腹饮酒所致,忙劝他吃菜,转眼就把白洛雨的话抛之脑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