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路过酒吧门口时,看到了省台的新闻车。

    不过一次普通的文化执法,省新闻台这样的主流舆论机构会关注,背后没有人推动,想也不可能。

    莫少沉无奈的笑了声,“是下面的人安排的,去年四季度到今年一季度,会所的盈收持继下降,如果年底还不能有所提高的话,整个管理层的工资和绩效都会下调。”

    所以,都是别人做的,与他无关。

    背锅侠徐助理站在男人身边,脸上挂着礼貌不失尴尬的微笑。

    唐琪正要说什么,电话里忽然传来男人压抑的咳嗽声。

    不是嗓子不舒服那种咳嗽,虽然对方很快捂住了电话,可她依旧听到了一些,有一种深入肺腑的纠心感。

    大约等了三十秒,电话那端才重新传来男人暗哑的声音,“抱歉,身体有点不舒服。”

    “你病了?”

    “小毛病,休息两天就没事了。”

    听着越来越暗哑的嗓音,她看了下时间,晚上11点35。

    “不早了,你先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她心里微微有些沉闷。

    莫少沉笑答,“好,你也早点睡,晚安。”

    等莫少沉挂了电话,徐助理忙把手上的水递过去,恭敬中透着一丝小心翼翼,“唐小姐生气了?”

    莫少沉把手机扔到床头柜,黑沉的眸子淬了冰渣子般。

    “是什么给了你错觉,以为我变得很好说话了?徐洋在非洲呆了这么久,还没盖完楼,不如你去帮帮他?”

    徐行膝盖一软,差点没跪下,“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唐小姐那边,我会亲自向她解释,短信和照片是我擅自做主发送的,您完全不知情。”

    “这话,你自己信吗?”男人似笑非笑。

    “可这是事实,您当时正在透晰治疗,根本没时间……”

    徐行的话在男人如实质的刀锋般锐利的视线下,渐渐消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