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柔不喜欢赵行之。”叶妩终于肯松口了。

    她一直不说,是还对这门婚姻保持三分希望。

    现在她算是看出来了,她的长女是个外柔内刚的,任你磨破了嘴皮,她认定的事,一根筋到底。

    说她没脾气,其实她主意比谁都正。

    这个家里,真正没出息的,是她儿子而已。

    “算了,我也不再勉强她了。”叶妩道,“她愿意一个人就一个人,愿意再嫁也行。”

    康昱关了灯,不再说什么了。

    沈君兰第二天起来时,康家众人都吃过了早饭,各自去忙碌了,只有康琴心在家,是故意等他的。

    “你昨晚干了什么,还记得吗?”康琴心问。

    喝醉的人,多半是有记忆的,不会真的那么一无所知。

    沈君兰的脑袋疼得厉害。

    他这会儿刚醒,无法清醒,坐在餐桌前:“我头疼。”

    “你先缓缓,缓过劲来再想想,你昨天在我家干了些什么。”康琴心一副看好戏的心情。

    沈君兰痛苦万分,胃里烧灼得厉害,他慢慢喝面前的一碗米粥。

    待一碗米粥喝完了,他的头疼稍缓,昨晚他拉着康琴心哭,又拉着康画柔表白的事,全部想了起来。

    沈君兰:“……”

    苍天喽,他到底干了些什么?

    他惊恐睁大了眼睛:“当时,康老爷和夫人是不是都在?”

    “对呀,我们全家都在。”康琴心说。

    沈君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