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无妨,他伤口已经长好,做那么重的活儿,也毫无影响。

    我很小就知道,我的伤口比别人恢复得快,这是天生的,老天爷给的资本,所以我从小就敢闹。司行霈道。

    怪不得他如此大胆。

    他的疯狂,也是天生的。

    顾轻舟说:你是占尽了所有的好处,老天爷真厚待你。

    他出身好,生得好,又天赋异禀。

    若你乖乖在我身边,我就承认老天爷厚待我。司行霈笑道。

    顾轻舟往旁边躲。

    司行霈从身后搂住她,手放在她的小腹处,暖暖的温热着她。

    她太累了,又吃得饱饱的,躺在温暖的被褥里,顾轻舟睡得香甜。

    司行霈关了灯,在黑暗中抱紧她,几乎要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合二为一。

    这天晚上,司行霈做了一个梦,梦到顾轻舟穿着一件月白色绣花旗袍,牵着孩子,站在刚刚的台阶上。

    风吹动她长发,阳光下泛出淡淡的墨色光晕。她笑容恬静,端庄温柔。

    她手里牵着的男孩子,粉雕玉琢,穿着格子小西装,里面是背带裤,打着咖啡色的小领结,长长的眼睫毛,眼睛水灵漂亮,像极了顾轻舟。

    司行霈走上前,却见那孩子放开了顾轻舟的手,大喊阿爸,绕过司行霈,扑到了另一个男人怀里。

    司行霈一回头,看到了司慕。

    他猛然惊醒。

    醒过来,发现怀里空空的,司行霈不知到底哪个梦,一时间脸色雪白。

    顾轻舟呢?

    他只感觉浑身的血液在凝固,恐惧沿着他的心脏,扩散至四肢百骸:他的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