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舟能闻到他身上的酒香。

    轻舟?司行霈轻轻握住了她的手,低喃道。

    顾轻舟嗯了声。

    她微微阖上眼,等待他像往常那样,扑过来吻她,甚至做些其他的事。

    良久,他没有动。

    顾轻舟侧颐,瞧见他双目炯炯看着她,似乎想把她的样子牢牢记住,看得顾轻舟心里发渗。

    她微愣,问:怎么了?

    轻舟,吻吻我。司行霈低声,声音暗哑温醇,像那杯白兰地,带着诱惑的香气,令人沉醉。

    他们相遇以来,都是司行霈吻她,强吻着,不许她反抗。

    她从未回应过。

    从前吻她时,她会哭;后来吻她时,她会蹙眉不悦,现在吻她,她带着一种习惯性的忍耐,好似交代任务。

    方才,她阖眼等待,唇却微微憋了下去,很委屈的样子。

    她没有主动吻过他。

    你又胡闹了。顾轻舟侧身,将纤细窈窕的后背对着他。

    司行霈的手,沿着她的后脊椎骨轻轻摩挲着。

    滑到尾骨时,一阵阵激流涌动,顾轻舟立马翻身压下,不许他动了。

    轻舟,吻我一下。司行霈哄诱着她,徐徐图之。

    他不急不躁,像小火炖着她,炖得缠绵悱恻。

    顾轻舟望着他的眼睛,深邃的眸子里,倒映着她。

    他倒影里的她,比镜子里的好看,也许在他眼里,她便是这样美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