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伪装的外衣被撕裂,缝补没了必要,顾轻舟就使劲推搡他,推不开就捶打,拳头结结实实打在他身上:还不是你逼的?

    司行霈压得更紧,似想把自己嵌入她的身体,狠戾问道:真想跑?

    当然,跑了才有活路,在你身边,早晚是个死。哪怕不死,也要声名狼藉,不得善终!顾轻舟恨,眼眸阴沉了下去。

    司行霈吻她的唇,碾压得她很疼,他清冽的气息紧紧包裹着她,让她窒息。

    她已经喘不上来气,手脚并用的挣扎。

    在司行霈面前,她像条溺水的鱼。

    敢跑,我就打断你的腿。司行霈的声音,明明带着蚀骨的寒意,却又缠绵入骨,不把你办了,你的心是不会收的。

    顾轻舟后背一紧,浑身发凉。

    她开始哭了。

    热泪打湿了面颊,双目梨花带雨,孱弱潆然看着他,盈盈欲碎的模样,可爱得很可怜。

    她双手紧紧攥住他的胳膊,哭得很伤心,却不说话了。

    司行霈那股子杀人放火的狠心,顿时就被她的眼泪溶解了,他轻轻叹了口气,放松了她。

    别哭了,乖。司行霈道,我送你一辆汽车好不好?

    顾轻舟使劲摇头。

    司行霈抱着她,让她依偎着自己,喃喃在她耳边安抚她,轻轻摩挲着她的后背,轻吻她的面颊。

    我真是拿你无可奈何,你要是其他女人,我早就折腾死你了!女人只有破了身子,归了男人,才会安心。司行霈道。

    他明知道这样,可以拴住她,却始终没有下手。

    说到底,他还是很疼她。

    司行霈从未真正伤害过她,他怕她伤心。

    女孩子的矜贵,需要男人精心的呵护,司行霈愿意将她宠到天上去,只要她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