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云琛吞了吞口水,抿着嘴巴低头,开始盯着拖鞋上的兔子耳朵默不作声。

    我是不是在你妈妈刚怀孕的时候就讲过,猫不能放进房子里。

    花园里有单独的猫舍,是蒋崇安为了满足容霜养猫的意愿专门请人设计的,条件甚至比佣人的住处还要好。猫咪本就不应该放养,但蒋崇安能够让步已经是天大的恩赐。容霜怀孕之后,蒋崇安更不允许猫咪踏进房子一步。并且告诫蒋云琛,想和猫玩就去外面,不允许猫咪和容霜接触。

    是我让雁儿抱进来的,不是——

    对不起。

    蒋云琛开口打断了妈妈讲话,声音十分愧疚且有点要哭的意思。他本来就对猫咪抓伤了妈妈的事十分介怀,下午包扎好伤口更是难过地趴在容霜怀里哭睡过去。容霜抱着他安慰了好久,好不容易让他不再自责,蒋崇安一句话又让事态一朝回到解放前。

    容霜躺回床上,看到蒋崇安要去柜子里翻找东西时才觉得有些不妙。他手上的东西容霜再熟悉不过,是那条从前用来责罚自己的金属教鞭。

    爸爸!

    蒋崇安哪里会顾及她焦急的呼喊,甚至都没有在意称谓上的变化。

    蒋云琛在父亲冷漠的命令下张开手,那细长的棍子落下又快又狠,很快在稚嫩的掌心留下鲜红的痕迹。在不知道第几下教鞭要落下时,容霜再也坐不住,从床上爬下把蒋云琛抱住。

    她赤裸的身体上还有未干的精油,握住蒋云琛几乎被抽肿的小手,抱着孩子不再撒手。

    蒋崇安手上的棍子几乎要落到她背上,在容霜把人抱住时眼神微微变化,握着金属细棍的手掌更加用力。

    容霜的乳房和孕肚就那样暴露在蒋云琛眼前,母亲柔软的胸脯紧贴着他的身体,让他联想到奶香和甜蜜。

    蒋云琛难以想象父亲就那样放过了自己,可在他想要趴回门板上时早就为时已晚。母亲的惊叫声从房间里传来,他开始焦急地呼叫。

    妈咪!!

    父亲越是沉默,越让他感到心慌。门内的声音变得杂乱,他能分辩的只有皮带响起的声音,和衣服的摩擦声,紧接着,就是教鞭落在皮肉上的声音。

    呃——!

    那声音的用力程度不亚于父亲惩罚自己的力度,只不过受惩罚的对象变成了自己的母亲。

    妈咪!!!!别打妈咪!!!

    容霜侧躺在床上,皮带紧紧束缚着她的手腕让她动弹不得。受伤的手臂被蒋崇安“贴心”地放在上方,手上抽打屁股的力道却一下下越来越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