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霜有些无辜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小狼崽郁郁地盯着她却丝毫不领情。容霜的手指探向身下的时候被人狠狠拍了一掌,哼嘤着缩回身前。

    蒋云琛握着那根被安抚好的肉棍,敞开腿坐到沙发上。父子俩总是在这种时候才有奇妙的共识。蒋崇安托着人双腿送到高中生怀里,容霜这才有机会去安抚少年人。

    双唇才贴上人的嘴角,蒋云琛的那根东西就迫不及待地往洞里钻。唇齿相接舌头被卷起,阴茎已经没入一半。容霜的惊呼声都被男生吞吃,制服衬衣又被人狠狠攥住。

    蒋崇安跪在另一边,也已经将身下坚硬的巨物放了出来。菊穴也被玩过一遭,现下还是湿软的,龟头抵住那微微张开的小孔用力刺了进去。

    前面一根还没有完全吃进,后面一根又闯了进来,容霜被人放开换气,终于难耐地叫出声来。两口小嘴同时快速收缩着,却抵挡不住二人一前一后的强烈攻势。

    蒋云琛的后背贴上了一旁的扶背,拽着容霜的大腿就要往下按。蒋崇安则卡着人的胯骨,耐心地挺身没入。

    等到两根肉棍齐齐埋进体内,容霜已经大汗淋漓,稍微一动身就牵动体内两物的撑撞。还没等她完全适应,不知谁先动作起来,另一人几乎是紧跟其后。

    两人挺胯的频率并不相同,就是这样才更让人难忍。本以为蒋云琛会是更耐住性子的那一个,谁知吃了味儿的少年人性子也急,握着容霜的髋骨快速冲撞着。蒋崇安相较起来没有那么快的频率,却每一下都顶到实处,逮着容霜的腺点撞击,埋得又狠又深。

    容霜的声音娇嫩地快要滴出露来,她的手臂搭在少年人的肩膀上,发出放肆的呻吟。戴着银色指环的手指被蒋崇安的大手按住,两枚大小不一戒指相撞,十指紧紧相扣。

    容霜不记得两人是怎样换了位置,只记得胸口的奶水越流越多,最后落进了蒋崇安的嘴里。蒋云琛在她身后顶操,贴着她的耳根叫她妈妈。

    又是谁提议要把精液堵在体内的呢。容霜的小穴已经难以闭合,肥厚的阴唇上沾着被带出的精液。两个男人的白浊混合在一起,已经难以分辨。

    她就那么轻易的吃进了那根硅胶软棍,但小穴很快就把它紧紧含住。蒋云琛把肛塞插进后穴,蒋崇安也没有制止。容霜抚摸着被射到鼓起的肚皮躺在浴缸里时,已然进入睡梦。

    后半夜容霜发起烧来,蒋崇安却没有告诉蒋云琛。得知了病因的高中生怒急,给已经落地另一个城市的父亲打电话,却被哑着声音的母亲柔声劝阻。

    蒋云琛一边红着眼一边给容霜做清理,那些隔夜的精水滑出母亲的身体,让他直犯恶心。

    蒋云琛,你以为你是谁。

    蒋崇安挂断电话时云淡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