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崇安把沾上液体的小狗放在鼻子下嗅起来,那液体味道很淡,他眯起双眼,舌尖轻轻扫过被沾湿的绒毛。

    容霜湿透的内裤和下体紧贴在一起,迷迷糊糊中,双腿被分开。她看见父亲低头凑近自己的内裤,高挺的鼻梁埋进自己腿间的软肉里,隔着内裤用力地嗅着。

    她知道这代表着什么,急切地张开双腿,并往下蹭着身体。湿透的薄薄内裤被男人的舌面舔过,容霜舒服得发出一声呻吟。那双平日里藏在镜片后,总是带点犀利去注视旁物的双眼,此刻带上了难以说明的迷恋。

    容霜已经忘记怎样喷在男人嘴里的了。只记得白光充斥脑海的一瞬间,下体被含住,那些涌出来到液体就锦数被吞进了蒋崇安口中。

    她全然没了力气,被男人拉起来抱进怀里。腥骚的液体从男人的口中被渡进自己的嘴里,她只能听话地吞咽。

    然后就是绵长的接吻时刻,比以往的睡前吻提前了很长时间。唇舌被吸出响声,她晶莹粉嫩的舌尖同男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嘴唇被含住,那舌头整个霸道地闯入口腔,深入到几乎要把她吻得干呕。

    “34秒。”

    她记得昨天从爸爸嘴里说出来的数字比这个要大好多。

    容霜嘴角溢出的液体被舔过,她还在紧张就被男人捏起下巴塞进了什么东西。

    静电胶布就在右手边的柜子上,湿漉漉的内裤被尽数塞进口腔,胶带封住了勉强闭合的嘴巴。紧接着,两只手腕也被紧紧缠住。

    按摩垫是常用的工具,此刻被放在她跪坐的双腿下。低频运动的按摩垫紧贴着屁股,并在移动身体摩擦着赤裸的阴部。

    容霜才坐下两秒,就几乎弹坐起来。反复几次再次跌回垫子上时,双脚已经被皮铐锁好。链条被缩短到恰好的距离,任凭她再怎么扭动身体也无法凭借双腿坐起。

    男人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起身时声音又覆上冰霜。

    “罚34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