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霜知道,哄他满意自己才不会吃苦头,三楼的房间她一点都不想踏进去。

    婴儿已经停止了吮吸,呼吸平均快进入睡眠。容霜在他的注视下分开双腿,掀开百褶裙,露出已经被濡湿的内裤。

    那可怜的布条是被用力撕碎的,容霜拼命克制才没有叫出声,紧紧抱住了小小的婴儿。她身体震动了一下,小穴被抠弄起来。

    蒋崇安漂亮的手指按在她的阴蒂上,有些苍白的指节青筋凸起。男人的手掌和少女嫣红的小穴紧紧相贴,顺着缝隙缓慢揉搓。尽管这具身体经历过生产,但仍旧紧实经不起挑逗。淫水流了一波又一波,在男人的爱抚下仍旧快速分泌出了汁液。

    蒋崇安的中指分外颀长,插进逼口时一捅到底,很快就找到熟悉的一点。

    Daddy……好深……

    蒋崇安被她哄开心了,闷声笑着用手扇她的腿根。圈着戒指的无名指也跟着塞进穴里,对着她敏感的那点快速抽插起来。

    婴儿睡梦中丝毫不在意母亲的奶头如何脱离了口腔,咂嘴甜蜜地沉睡着。容霜托着他的后颈,身体已经脱离了掌控。

    蒋生!太快了……太快……

    容霜的哭腔已经涌上来,颤抖的大腿被男人托在手上,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直到她控制不住潮吹,尿骚味在空气中爆炸开来,蒋崇安才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男人跪在沙发上居高临下,被淋湿的手掌送到少女的眼前,银色的指环是他们婚姻的象征。

    容霜的舌头刚探出来,就被蒋崇安捏住下颌,沾满淫液的手指插进她的嘴里,把温暖的口腔塞满。

    他们的婚姻无名无实,蒋崇安仍愿意用戒指把他们禁锢在一起。颠沛的世俗中,他要做小妻子唯一可以依附的人。

    口水自然是越舔越多。容霜的舌头被他的手指玩弄到麻木,等到蒋崇安终于肯放过她时,她已经变成了吐着舌头不停流出口水的狼狈模样。蒋崇安把她的身体往前拖了几厘米,跪在她的腿间把脸凑了上去。细嗅间肉穴收缩,腥甜的气味抚过男人的鼻尖。

    好骚,今天流了好多水?

    容霜想要摇头,却觉得无可反驳。事实就是,她确实控制不住体液的分泌。不仅淫水,还有生产后漏尿的困扰。

    她想起这件事就觉得耻辱不堪,湿哒哒的内裤黏在身上很不舒服,尿液伴着淫液似乎永远不会风干。她总是战战兢兢地担忧有没有人会察觉到自己身上的异常,在背后议论自己的不同。

    容霜情绪的变化很快被他捕捉到,蒋崇安没有说什么安抚的话,只是拈起被撕碎的布料,张口含住了她的内裤。带着腥骚味的裆部被他用舌尖舔舐,再次抬眼,容霜的脸蛋几乎红成了桃子。

    骚穴都俾daddy食,点会嫌你污糟。

    蒋崇安的舌尖卷过穴口晶莹的液体,手指掰开那红艳艳的幽门,张口把绽放的花蕾整个含了进去。

    容霜抱着已经睡熟的婴儿,也不去顾及还在流奶的胸脯,半躺着的身子几乎软成一滩水,被蒋崇安掰着双腿吃了个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