蚌口含着翠白的玉柱,抬臀间,体内的粗物硌着阴道胀肿不已,女孩发出小声的闷哼。转身,铺在小腹上的薄毯顺着肌肤滑下,垂落在地板。

    蒋崇安下楼时容霜正撑着身子去够地板上的毯子,客厅没开暖风温度却也不低,容霜几乎赤裸着身子躺在沙发上过了一个午睡的时间。

    她塌腰跪趴在沙发上,臀缝中间殷红的阴唇清晰可见。被迫开口的唇肉中间含着玉势的柱头,粗大的尾端嵌在蚌口,不难猜出剩余的大半在身体里以怎样的姿态发挥着作用。等她好不容易够到地上的东西,手掌被一双大手覆住。

    毯子被盖回身上,容霜警惕地抬头,下巴被来人轻易地捏在手里。

    还是不肯认错?

    容霜去扳他的手腕,却受到更加有力的反馈。毯子在争执中重新滑落,她赤裸的身体在男人面前一览无余。容霜的下巴被蒋崇安捏在手里,男人的拇指往她的颌线上不停摩挲。

    蒋崇安俯下身子啄吻她的唇,小女孩面对成年人做出的剧烈反抗几乎是无用功。蒋崇安轻易地压制了她的推拒和捶打,弯腰拿掉了毛毯,猛地托起她的臀。下体里的异物被不可避免地挤压到,容霜发出小声的惊叫。

    男人终于有机可乘,湿吻变成入侵,一瞬间撬开了容霜的唇齿,侵占得强势不可抗拒。

    容霜只觉得口腔被吮得酥麻,身体软作一滩泥水。推拒的双手很快变得无力,柔腕落在蒋崇安的手掌上变成助兴的玩具。

    一吻作罢,她的舌头已经被吃得没了力气。张口呼吸时舌尖沾着口水探出唇,迷离的双眼红润透湿,仿佛一眨眼就能落下泪来。

    被抱起时容霜不再反抗,蒋崇安抱着她走上楼去,却在楼梯口拐角停留片刻后又选择继续向上。

    容霜这时才反应过来,挣扎着反抗起来。她的膝弯被箍得死死的,腰间的手臂力量更是不容置疑。她的抗拒在蒋崇安眼里不值一提,恐惧的神色反而更会让人兴奋。

    给过你机会了。

    刑室的门是开着的,昏暗的房间仿佛特意欢迎她的到来。

    容霜勾紧了蒋崇安的脖颈,临进门时才想到讨好他。蒋崇安亲了亲她凑上来的脸颊,只是轻轻用力,那门就在身后紧紧闭合。

    今天玩什么,让你挑好不好。

    容霜看着蜡油一滴滴落在原本赤裸光洁的阴部,鲜艳的红色衬着被操熟的穴更加楚楚可怜。剧烈收缩阴道带动阴唇不停蠕动,蒋崇安抚摸着她穴口干掉的蜡滴,两只手指分开了那被封掉一半的肉唇。

    嗯——呃呃——

    容霜已经流了满满一胸膛的口水。她眼睁睁看着穴口被分开,内蕊和阴蒂被完完全全地暴露在视野中。四肢被禁锢在铁架上,挣扎中皮拷已经把手腕摸出红色的痕迹。

    无声的蜡油滴落,精准地砸中阴核,少女仰头发出凄惨的呜咽。蒋崇安只是刮了刮她的阴核,对她发出警告的嘘声。